“白公子请吧。”来人话上说的请,一上来就他押住,押到破庙内。
破庙内燃着香烛,白珩心里不屑冷笑,倒真是男主的做派。
他被押了跪在地上,凹凸不平的石板,这一跪膝盖应已经青紫。
眼前是一双华丽的靴子和华丽的衣袍,上放一个冷笑:“白公子真是长本事了。”
一把扇柄挑起他的下颚,强制白珩看向他。
白珩垂眸,看着地上的破败的地砖。
“王爷问你话,你哑了?”
押他的人,强制他看向商洵。
商洵眼眸里有探究,都多的是不屑。
“你若再不答,你猜我先杀谁呢,”商洵佯装思考,“京都的太远了,看不到效果,你那侍卫倒是挺忠心,折磨起来应该能撑一会儿。”
白珩想要挣脱身后人的禁锢,但他实在是太虚弱。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季云彻在找谁,你在暗渠中看到什么。”
随后商洵好似发现了什么,突然嘴角上扬,收回了折扇。
“真哑了?堂堂千羽阁阁主竟然哑了,这可太有意思了。”
商洵示意押着白珩的侍卫将其放了:“有意思有意思,将他那个侍卫带上来,好好给他主子传话。”
商洵坐回太师椅,打开折扇,扬起的嘴角就未停下过。
白珩不明白,书中未写男主是个变态,只写了他手段极其残忍,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显然准备还未做够。
“何时哑的,季云彻应是知的吧,你说你现如今这副样子,就算将你带到季云彻面前,你能解释吗,他能信吗,倘若本王再将你这身份一告知,指不定有多精彩呢。”
白珩微微抬眸,眼眸犹如一滩死水,他知季云彻平生最恨的便是黑市里那群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若不是因为他而生的变故,季云彻早就带兵缴了他们。
十七很快被押了进来,跪在白珩身旁,白珩下意识身体一侧,不敢看向十七,平日里他可以是高高在上的阁主,但在权势面前他算个什么东西。
商洵啪地一声手起折扇。
“人到了,那就好好转达,”商洵十分有威压地看着十七,“转述错一字就砍你一根手指。”
十七看向白珩,白珩微微颔首。
“本王问你答,季云彻是否带着密令。”
白珩缓缓摇头。
十七:“他不知。”
商洵眉头微蹙:“你是觉得本王看不懂他摇头吗?”
“草民不敢。”
白珩伸手挡住十七要向下磕的额头。
商洵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既然不知,本王有些好奇你和他一看就是两路人,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白珩一愣,他本以为商洵会问一些机密的事,没想到竟如此八卦,他还是如实比划,十七转述:“可能是日久生情,恕我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告知。”
商洵听了面上倒是暂未有什么较大的起伏。
“你在暗渠中发现了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