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孙!被慕容復打死了!好!打的好!”
“智光和尚!假仁假义的禿贼,你那一剑!就是你亲手杀死了英儿!你也畏罪自裁了吧!”
“叶二娘也死了!没法当场揭露你和玄慈这对野鸳鸯的嘴脸!”
“哈哈!玄慈!只剩下你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无耻!无耻!全都是无耻之徒!”
萧远山心臟一阵绞痛,但隨即又被復仇的快意淹没。
月光从云缝中漏下来,照在他从墙上摘下的鬼面具上。
萧远山缓缓戴上面具,手指抚过面具上的纹路,对著虚空喃喃自语,像是看到玄慈身败名裂时灰败的脸色!
“我要让玄慈贼禿尝尝比他痛苦百倍的滋味!”
萧远山怒摔面具,又重重踏上两脚,忽然,一道嘶哑笑声自屋外传来:
“呵呵呵,放不下的是执念,斩不断的是痴缠。萧老英雄三十年磨一剑,怎地这剑锋竟钝了?”
萧远山心头大震,修然回身,双掌交错护住要害,暗惊竟未察觉有人近身。
举目四顾,却不见半个人影。
“何方高人,何必装神弄鬼?”
“咯哎”,
木门无风自开。
但见一个通体铁铸的怪人立在门前,浑身上下尽覆寒铁,唯露一双赤目露在外面。
饶是萧远山见多识广,也不由一。
细看那铁面形制,莫非是铁面人庄聚贤?
这时又听屋外那声音道:“聚贤,你与萧老英雄说说,为何作此打扮?”
庄聚贤铁躯微震,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义父有言,儿子既遭丁春秋碎襠之辱,为绝后患,故以玄铁铸甲护体。从此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那声音犹如钝锯磨铁,听得萧远山脊背生寒,暗想武林中竟有如此诡异之人,
当下沉声道:“萧某从不与藏头露尾之辈论交。是人是鬼,还是亮个相来。”
黑暗中那声音轻笑一声,悠然道:“不急,不急。聚贤,且让萧老英雄领教领教你的铁拳功夫。”
话音未落,庄聚贤铁臂骤扬,一只裹著精钢拳套的巨拳已挟著凌厉劲风,直取萧远山面门而来。
这一拳来势之猛,竟带起破空之声,显是蕴著千钧之力。
萧远山心头一凛,暗道此拳套乃精钢所铸,若以肉掌相抗,必吃大亏。
心念电转间,身亭已如游龙般侧闪。
只听“轰”的一声老响,身后石墙竟被又风击穿,现出脸盆大小的窟窿。
萧远山暗自骇然:此等拳劲,我虽也能破墙碎石,但对方隨手一击便有如此威力。。,
念及此乌,不由得心生寒意。
萧远山正待迎接第二,却见庄聚贤一击之后,忽又凝立不动,恍若铁铸雕像。
屋外么声音又道:“聚贤,再让萧付英雄试试你的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