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给丈母娘下药。”虚言哈哈笑起来:“若我说,是你父亲让我来的呢?”
王语嫣瞳孔骤缩:“我父亲?我父亲早去世了!”
王语嫣自幼丧父,对父亲几乎没有印象,仅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了解过一些。
“段正淳。”
王语嫣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
虚言觉得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著她,便將她的身世大概讲给了王语嫣。
省流版讲完,王语嫣脑中一片混乱,三观崩塌进行中。。。
她自幼聪慧,熟读各派武学,却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形下得知生父的消息。
“我不信!”
任谁都不会轻易相信这种狗血剧情。
原来自己叫“段语嫣?”
原来她还不止一次骂过自己的生身父亲老色狼。
虚言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
这是昨夜从李青萝房中顺来的段正淳旧物。
“认得这个吗?”
王语嫣接过玉佩,只见背面刻著“大理段氏”四字,玉质温润,確是皇家之物。
王语嫣手指微微发抖,一时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远处,李青萝躲在廊柱后偷看,见两人凑得极近,女儿还接了信物,喜得直搓手。
栽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这位丈母娘已经开始盘算嫁妆该准备多少,要不要把太湖边的那三处庄子也添进去作嫁妆?
“夫人。”嬤嬤匆匆赶来,低声道,“老奴打听到了,玄妙观主亲自证实,摆夷酋长確实有位义子,手握重兵,连大理皇室都要礼让三分。”
李青萝眼晴一亮:“果然如此!”
再看虚言时,眼神已不只是看女婿,更是在看一座靠山。
午膳时,李青萝特意安排虚言坐在主客位,不停夹菜。
王语嫣默默吃饭,时不时偷瞄虚言一眼。
“公子家中可有长辈需要拜见?”李青萝试探道,“婚事总要有长辈做主。”
虚言放下筷子:“义父常年在外征战,我的事自己可以做主。”
李青萝频频点头,更满意了。
没有公婆插手,女儿过去就能当家。
然后笑眯眯道:“那公子觉得我们嫣儿如何?”
“娘!”王语嫣涨红了脸,平日里母亲最是矜持,今日怎的这般急切?
“很好。知书达礼,秀外慧中。聪颖过人,温柔贤淑。。。。”
虚言直视王语嫣,眼中带著坏坏的笑意说道。
李青萝闻言大喜。
这摆夷公子真是给看越让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