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言微微一笑,解下狼符递过去:玩了一把凡尔赛:“小物件儿,义父託付的。”
李青萝接过,只觉入手沉重冰凉,符上狼头狞,背面刻著看不懂的白衣文字。
这哪是什么小玩意,分明是实打实的兵权象徵!
“公子太谦虚了。”李青萝恭恭敬敬將狼符还回去,转头对女儿道,“嫣儿,带公子去园走走。你不是最爱那些山茶吗?正好请教公子。”
王语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见母亲神色坚决,正合她的心意:“公子请隨我来。”
待两人走远,李青萝立刻招来心腹嬤:“去查查摆夷酋长义子的消息,特別是关於调兵狼符的。”
这门亲事若成,曼陀山庄在江南的地位將无人能撼动。
园里,
王语嫣与虚言並肩而行,来到一处无人的楼阁中。
“臭和尚,你何时成了摆夷酋长义子?
2
王语嫣直视他的眼睛,发出灵魂拷问。
虚言不慌不忙:“一个女婿顶个儿,这样说,丈母娘才能接受我嘛。”
王语嫣不愿意了,“那也不能骗她啊,迟早要穿帮的。”
“我现在真就是摆夷公子,嘿嘿。”
虚言倒也没说谎,只是不能给王语嫣说罢了。
“你少来了,你是摆夷公子,我还是大宋皇后呢。那我问你,你那个摆夷人的青铜狼符哪来的?了多少银子?”
虚言晃了晃狼符,“有些事,知道太多反而不美。”
王语嫣感眉,“你是不是又要给我说,你从一千年以后来骗我?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可恶!”
正欲再问,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哎呀,我忘了拿茶点。”李青萝带著几个丫鬟走来,笑容满面,“你们年轻人聊得可好?”
说著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见女儿神色有异,以为是害羞,心中更喜。
“娘,这位公子。。:”王语嫣刚要开口。
李青萝打断道:“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多住几日。我已命人收拾了东厢最好的院子。”
虚言故作犹豫:“这。。”
“就这么定了!”李青萝一锤定音,转头对女儿道,“嫣儿,你陪公子等会儿去看看房子,有什么需要儘管吩附下人。”
王语嫣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个臭和尚和母亲私底下说了什么,怎么母亲把他当金龟婿照顾了。
虽然母亲如此热情,她也非常欢喜,就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蒙在鼓里。
待母亲走后,王语嫣转向虚言:“臭和尚,你到底跟我娘说了什么?”
虚言把玩著狼符:“怎么都不叫虚言哥哥,又开始叫我臭和尚,过两天该叫我淫僧嘍。”
“哼!可恶!”
王语嫣嘴、脚、震颤来了个三连。
这套三连使出来虚言是一点都不生气,关键是没有任何杀伤力,完全就是可爱的代名词。
“我真没说什么,可能是有其他人在你娘面前夸我了吧?”
“你休要骗我!我娘平日最厌男子,今日却对你格外热情。”
王语嫣盯著他,“你给她下了什么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