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与他最后的咆哮,重叠在了一起。
一股灼热的、势不可挡的激流,从我的身体里,猛地喷涌而出,将我们两人那紧密结合的下半身,以及身下的毛毯,都浇灌得一片湿透。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埋藏在我子宫口的肉棒,也开始剧烈地、一下又一下地、强劲地,脉动、喷发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子孙,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乳胶套,在我的身体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爆射着。
他,也射了。
在极致的双重高潮之中,我的意识,彻底地,化作了一片纯白的、虚无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的世界,重新恢复了些许的色彩时。
我感觉到,拓也,正像一头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雄狮,将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
我们两人,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们那混合着汗水、口水、以及……彼此体液味道的、劫后余生的、粗重的喘息声。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片纯白的、极致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蒸发掉的虚无之中,缓缓地,找回了一丝意识。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耳边,是拓也那如同破旧风箱一般、拼命地、贪婪地,汲取着空气的、粗重的喘息声。
然后,是触觉。
我感觉到,他那沉重的、汗湿的身体,依旧完完整整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皮肤与皮肤,被一层黏腻的、混合着我们两人汗水与体液的薄膜,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而我的身体最深处,也依旧,被他那根高潮后,尚未完全退出的、温热的、柔软下来的“肉棒”,所填满着。
最后,是嗅觉。
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麝香、荷尔蒙,以及……我们两人体液的、最原始、最淫靡的、属于“性”的味道。
他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从我的身上,将他那早已疲软的肉棒,退了出来。
然后,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我旁边的地毯上,但他的手臂,却依旧,像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紧紧地,环在我的腰上,并将我,带入他的怀中。
他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发间,像一只终于捕获了心爱猎物的野兽,在用嗅觉,反复地,确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
“……还活着吗?”
他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响起。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他特有的、傻乎乎的、劫后余生般的关切。
我动了动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小猫般的“……嗯”。
他听到我的回应,似乎,终于安心了。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笑,然后,将我抱得更紧了。
“太棒了,优希……”
他用他那还带着胡茬的、粗糙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我光洁的肩膀,“你……是我的了……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他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这些充满了独占欲的、甜蜜的宣言。
我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任由他抱着。
我的身体,依旧,沉浸在那场高潮的、巨大的余韵之中,一阵阵地,泛起酥麻的、慵懒的波浪。
但我的大脑,那片属于“结城佑树”的、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理智,却在疯狂地,回放着另一件事。
——那个,本该存在,却又不存在的“障碍”。
——那份,我为了掩盖真相,而脱口而出的、关于“自慰”的谎言。
——以及,之前从口袋里,找到的那张,充满了不详的“日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