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种人。
和每一个普通的虫族一样,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我很是为他感到高兴。
我白天的时候还在电视节目里面看过它,很漂亮也很昂贵。
后来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我总想起那个宿命般的夜晚。
或许,我们都不会走向那样的结局。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金色瞳孔里烧着燎原的大火。
很快,我便听说他成为了我们这片区域的一个美食节目的主持人。
我的脸红了。
让我在每次想要寻死的时候,来上一针甘美虚假的幻觉安慰剂。
“你们总是说要等母亲出现!等啊等啊,等了一年又一年,就这样一直毫无意义地等下去……”
工业的假羽毛在空中胡乱飞舞,我们扑在一起扑打作一团。
那时候还很年轻的我,无法想象到那种黑暗的未来……
我有些疑惑。
“是你啊,蒙德。”
我们见面后,都很开心。
我吃了整整一大块,吃完后打了个很大的饱嗝。
在成年后,我便按部就班地找了一份修理厂的工作,成了一个计件工。
暗淡的霓虹灯照在他错愕的脸上,蓝红交替。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
但是他却只吃了一口面包就放了下来。
“为什么每次你都出现的这么及时呢?”
具体内容却像跟着酒精一起挥发了,一点也记不清。
再次重逢发生在那家酒吧。
对于做什么工作我也无所谓,不过是为了一口饭而已。
他这句话深深地打击到了我。
我买了记忆里面他最爱吃的碎干面包。
日复一日,毫无新意。
“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吗?”
而这家酒吧是连巡警都不愿踏足的脏地方,空气里飘着镇痛剂和呕吐物的馊味。
以撒这个时候说话和谈吐便明显和我不一样了。
便又误以为这个世界竟然真的这样美好。
犹豫了一下,我忍痛取了一半的月工资去为他庆祝。
直到那家工厂引进了新型计数机,我的岗位被取代了。
“我需要你,蒙德。”
“不了。”
……
“怎么?”
我仿佛已经看见他描绘的那个世界:街道整洁明亮,幼崽在公园里嬉戏,工厂的汽笛声都是欢快的。
我向来缺乏主见,也不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