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一步一步的踱至椅子背后,方始直面爱妻透红的俏脸。
并不是他不关心那个要紧的地方,实在是心有灵犀,催着许先生必须完整镇定的出现在许太太面前。
抹一把额汗,两人的眸光便生了钩子一般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本来还涨红小脸张着嘴巴喘息不定,见了男人,竟然小嘴儿一扁泫然欲泣,一双大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抬起,顷刻间盛满了无法言喻的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肏他妈的,这恐怕就叫做恃宠而骄吧!”
可依默默尾随着姐夫,把这一幕尽收眼底,顷刻间十万头梅花鹿打心坎上狂奔而过,每一头都四蹄翻飞,没羞没臊的招摇着性感的小尾巴。
许博笑嘻嘻的伏低身子,捧住爱妻发烫的脸蛋儿,嘴对嘴“啵儿”的亲了一口,才明眸善睐又旁若无人的问:
“疼么?”
许太太强忍着戏精附体的屈辱悲戚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估计也就屁眼儿被撑开时疼了一下,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那……爽么?”
确定娇妻并无大碍,许先生越发放肆的露出流氓相,探询的眸光里倏然闪动着毫无底线的企盼,就连对面的岳寒望见都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你……”
婧主子神光一厉眼见着就要骂人,谁知没等开口,嘴巴就像被谁缠住了。
湿润的樱红一顿蠕动,迷离的眼波也不知幻化了几世风情,竟然瞬息之间就在男人的注视下转换了娇羞,贝齿斜啮着喃喃幽怨:“胀死了,不信……你来试试?”
男人“噗嗤”笑出了声,再没底线也没忘了循循善诱:“除了胀,就没别的了?”
“还……还有点儿……痒……”
终于念出那个最要命的字,许太太仿佛解除了封印的妖孽,连尾音里的气喘都夹带着一股子骚味儿。
可男人明显觉得远远不够,贴着她耳边追问:
“哪儿痒?前面痒,还是后面痒?”
“嗯哼……讨厌!”
这一声娇嗔真可谓眼媚声甜,许太太直接把骨子里的浪劲儿也暴露无遗,索性撅着小嘴儿全盘交底:“是……是里面痒……浑身……哪儿哪儿都痒,心里……心里也痒,老公——我真的……好痒!”
“我肏你大爷的,这……这特么,下半辈子还有机会当一个良家妇女么?”
秦爷忍不住心中咒骂,由于凑得实在太近,直接“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儿没羞愤自尽。
然而求生的视线稍一偏转便愣住了,更让她大跌眼镜的竟然还不是那没羞没臊的两口子,而是躺在椅子上保持沉默的陈大主任。
他的位置比任何人都得天独厚,不光跟妖孽腹股贴合深入相交,腮帮子还被两只大奶子左右夹击,就连那两口子亲嘴儿漏下来的口水都能直接砸他脸上。
而此时此刻,这个姿容俊美的半老男人居然像发了花痴着了心魔一样两眼冒火,直勾勾的仰望着那个不知被他干过多少遍的大奶妖妇。
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啊!
望洋兴叹还特么叹为观止,临渊羡鱼还特么如鱼得水,明明卑微到了尘埃里,却又特么那么的雄姿英发桀骜不驯,一听见人家说“真的好痒”,就像得了军令的先锋,腰胯猛耸,狠狠的顶了上去。
“啊——老公,是……是陈大头!”许太太毫不掩饰的欢声嘹亮,一下子就叫出了兵荒马乱的效果。
“爽吗?”许先生笑得两眼放光,飞快的给了岳寒一个眼神。
“爽……爽死了!老公我……”
许太太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没等说完眼睛突然睁大,屏气敛声银牙紧咬:“嗯——不要……不要一起啊!噢吼——不要……”
仅仅一个回合,爱妻就被干得不似人声,确实出乎许先生的意料,再看岳寒,居然也面露狰狞,爽得龇牙咧嘴,更是心头大乐,忍不住捧着那千娇百媚的小脑袋商量:
“实在受不了,就让他们轮着来,好不好?”
如此体贴的建议,每个字都……许太太一听,忍着吁吁娇喘,美目流殇,再次露出欠肏的媚态:“怎么……轮着来?”
“喊口号怎么样?”许先生呲着醒目的白牙,笑得越发像个邪魔,“就像……广播体操那样,一——二——三——四……”
这特么也太下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