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终于亲眼目睹,却只有满眼的色情香艳,满心的奇痒难搔,满肚子的红颜祸水男盗女娼?
无论如何,这个骚娘们儿挑鸡巴水准确实一贯的高明,肏喷的骚水洒了一地毯,可以想象就在刚刚,自己没来之前,他们该是怎样的一番忘我抽添极限交媾啊!
一时间,许博的脑子里除了淫欲吐哺雨露承欢的激情画面,什么都塞不下了。
仅从女上男下的阵势,就足以想象许太太怎样撅腚摇臀,放浪形骸的卖弄,她那水蜜桃般的骚洞洞浪穴穴,又是怎样把男人套得青筋暴起,烈火焚城。
世间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和谐的么?
到底谁肏谁还重要么?
只要喜欢,只要爽快,只要两情相悦,难道还不足以让人乐此不疲迷醉痴惘么?
又他妈哪里来的那么多尴尬?
肏!矫情!
所有的翻江倒海都被藏在心里,即便有所流露也仅仅烧高了眸光的热度而已,许博终究还是没跟陈主任打个正式招呼,只是一边挂着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一边表演着流氓亲夫的不着调,跟他对望了一眼,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恍若梦中的小岳身上。
那小子也是呆得可爱,一直低着头,捏着自己铁棍淮山般的家伙失魂落魄,竟然一点儿都没留意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不管平时心多大,脑筋多好使,一旦在自己姨妈面前脱了裤子,谁特么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谈笑风生活龙活现不是?
直到一个巴掌无比体贴的扶在他不知进退的腰眼儿上,岳寒才如梦方醒,望着许哥的侧脸欲言又止。
而许博并未看他,也没给他辩白的机会,一手把着爱妻的腰臀,一手推着兄弟的后背,就那样笑吟吟又不容抗拒的开始发力。
爱妻的处女菊花就这么便宜了别人?
扪心自问,许先生还没修行到普度众生忘求无我的境界。
可是一来箭在弦上,形势毕竟比人强,顺水推舟明显更符合“观众”的预期。
二来嘛!
之前在好兄弟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占了准弟媳的便宜,在他心里一直都怀着份愧疚,无论岳寒心里是否介意,推这一把就当投桃报李,也算对自己有了交代。
至于许太太心里介不介意,早在进门的第一眼,许先生的心里就有了答案。
别看不畏强梁的叫嚣在门外听见都蛮吓人的,到底是她趴在别人身上,真的想要挣脱束缚拒绝就范根本轻而易举。
撕破脸皮固然难看,可违背心意委曲求全却不是她的性格,所幸亲老公来得及时,而那个她打心眼儿里喜欢的憨弟弟,当然怎么宠都不算过分。
那漫长又短暂,丝滑却艰难的插入,是在许博一眨不眨的注视下完成的。
除了撑开洞口的刹那迟滞怵目惊心,整个排闼而入的过程都出人意料的畅快顺滑。
那浓烈的气息,粘腻的声响,令人把腹肌都绷得生疼的开拓与承受,仿佛都烙印在了心坎上,滋滋啦啦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与颤抖。
而那个生平头一遭经历双管齐下的女人,则像个正在装填弹药的人肉炮台一样直挺挺的撅着,咬牙忍着,绷紧的腿肌,反躬的腰线都在微微打颤,直到黄龙尽没,年轻的耻骨抵上臀丘,才像只受伤的母兽,发出一声叫魂儿索命般的叫唤:
“噢——喔呜呜呜……天呐!你们……”
吐气开声连着急速的气喘,辨不清她是痛还是爽,然而无论苦乐,向来身居C位的妖孽被人摆布如斯,都不可能少得了一番叫骂:
“坏……坏蛋老公,看我……不给你戴一千顶绿帽子才……才怪!啊——别……别动啊!你个黑心短命的小兔崽子!”
后半句骂的明显不是自家男人。
不知深浅的岳家小子吓得虎躯一颤,双手把着圆滚滚的大屁股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笑望许哥,红头胀脸的小样儿好像打了鸡血。
“切!不让动?那……还怎么爽啊!”
不知从哪儿传来的一句牢骚似乎根本不想掩饰过来人的不屑,迅速压低的调门儿更暴露出情不自禁的幸灾乐祸。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一个人去瞟一眼那人的神情态度。
只因那个被咬得格外清晰的“爽”字,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三股交汇的地方。
实在是焦点周遭的肢体交错过于复杂,再加上茂密的毛发纷乱如织,根本看不清实况,然而从三人各自压抑的喘息中,并不难想象近抵中宫锁钥连横的极限纠缠。
而淫欲蒸腾的氛围,也在那羚羊挂角般的尖亢尾音里再次被牵动运转,室内的温度,正以肉体可感的速度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