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撅着屁股的小花娘好像突然被渔网捆住,双腿乍软倏蹬,腰臀连连翻拱,一蓬骚水浪花般喷在了地上。
无所适从的挣扎摆荡中,红红的小嘴张了几张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根本来不及捂住的尾音随着风雨飘摇的身子剧烈颤抖。
这次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她甚至来不及叫出招牌式的“死了死了死了……”幸亏腰股一直被那副有力的臂膀捞住,才没瘫倒在地。
勉强攀住男人的胳膊被他翻转身子,衣裙也顺理成章的剥落,包括内裤,湿漉漉的屁股则被放落在了窗台上。
不是可依不想阻止,实在是浑身发软遍体酥麻,再加上那句毒药般的蛊惑,实在让她没了主张,一个神思不属,已经被摆成了双腿大开的挨肏姿势。
那地方不高不矮,位置刚好。眼睁睁的看着流氓姐夫蹲下身去,一口亲在上面。
伴着“稀溜溜”的一顿舔吮吸啜,快乐的浪花还没退去又重新炸开,爽得她一把捧住男人的脑袋,小屁股又缩又挺。
然而令人心焦的是,流氓姐夫好像根本不在乎逐渐迫近的危机,解渴之后嘴巴也顾不上擦就凑了上来,顺着潺潺流水,大鸡巴逆流而上,又把她捅得粉颈一歪,心尖儿乱颤。
“啊——姐夫……姐夫……呜呜呜……”
“什么?”
“刚才……爽死了……你真的好……好棒……好会肏啊啊啊……”
将下巴抵在男人肩窝里,可依浑身湿透,不知怎么,到了嘴边的提醒居然没说出来,却几乎带着哭腔诉说心中最真实迫切的赞美。
“嘿嘿嘿……是因为他要来了吧?”跟刚刚的势大力沉完全不同,流氓姐夫仿佛开动了高速马达,好像要把窗台震塌。
“我也呜呜呜……不知道……”
可依被干得脑袋发晕,精神忽然有些恍惚。
越过男人的肩膀,望向门口。
门把手忽然开始转动,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黝黑身影已经脱光了衣服,挺着一根直翘翘的鸡巴走了进来……
“他是你前男友,我早知道。”
今晨早起,岳寒一边涂抹着须后水,一边漫不经心的道破天机,口吻却像在唠家常。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刚描了一半眼线,可依忍不住回头。
岳寒却在化妆镜里微微一笑,“你先别紧张嘛!我又没说什么。”
“那……你想说什么?”可依故作镇静的坐正身子。
“可依,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至少,他还挂念着你。我曾经那位,恐怕在街上遇到都不一定认得我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应该比你们还长呢!”
“呦呵!心里不平衡啦!听这话音儿……你还惦记着她咯?”
这次可依是从镜子里审问岳寒的,虽然更心虚的那个分明是自己,但看到他泰然自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气恼。
“惦记她干嘛啊?”
岳寒稍有的露出一丝不屑,摸着光洁的下巴抬眼望过来:“现在,你是我未婚妻,将来,你是我妻子,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比他们长得多。”
说着话,人已经来到未婚妻的身后,伸手撩开她的秀发,用掌心捧住俏脸:“我要跟你在属于我们的存钱罐儿里……生一大群孩子!到时候,你光喂奶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去想他啊!”
“啊呸!当我是母猪啊?”可依娇声轻斥仍嫌不够遮羞,连忙打岔:“什么存钱罐儿?你还背着我藏私房钱啊!”
“不是,是许哥告诉我的,说两个人在一起……”
真特么造孽啊!
那小子口中指点迷津的许哥,此时此刻正开着打桩机在自己的小花园里翻江倒海。
而他家里那个大奶妖妇,这会子不知已经云雨几度,怕是要把岳掌柜吸干了吧!
那他们……他们这样,到底是在往哪个存钱罐儿里丢金币呢?
在越来越汹涌的快感撞击之下,可依彻底迷茫了。
借着爱人真挚的剖白,那个一直在暗中窥伺却怎么都不敢触碰的念头,她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
“那万一……万一我还是忘不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