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一只小手捂了上来:“有完没完啊你?臭……流氓!呜呜呜……”
毫不意外的,小手被捉住,轻而易举的背向身后,紧跟着脖颈一紧,还在义正辞严的小嘴巴就被稳稳的叼住了。
跟岳寒的亲吻完全不同,来自姐夫的唇舌更有劲儿,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却没两下就勾得血脉贲张心跳欲狂。
“如果同时跟两个男人,那……一张嘴巴可就不够亲了……不能亲嘴,那他要……要往哪里……”
没等晕陶陶的小脑袋想明白,“嗤”的一声,背后的拉链开了,紧接着身上一松,文胸的搭扣也鬼使神差的松脱,随着裙子一起无可救药的堕落。
可依忽然醒过神儿来,忍着浑身异样的燥热推开男人,却觉得整个人都无法逃脱他喷着火的目光笼罩,忽然发现两扇窗户还都赫然敞开着,连忙扑过去拉窗帘。
窗外,停车场门口的保安大叔还站在那儿,青蓝色的烟雾在亮晃晃的灯光下飞升弥散,微微歪头的姿势,仿佛正朝这边看过来。
还剩一条缝隙没全拉拢,胸乳腰背已经被身后袭来的怀抱搂住了。
流氓姐夫并未急着扒掉衣服,而是就着腹股间的探索撩开裙底,把一只大手直接伸进了小内内。
“哈——唔~唔~唔——”
可依双手按住窗台,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气喘娇叹,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哀哀哼唱。
因为连她自己也没能料到,即使塌腰撅臀叉开双腿都无法抑制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要害受制所引发的酸痒痉挛。
“呦呵!花果山福地,水帘洞冬天啊!”
同时掌握着胸乳与幽泉的流氓姐夫发出亵渎经典的赞美,发现骚浪小姨子居然如此配合,也毫不客气,用一根手指深入泉眼,开始挖呀挖呀挖……
这时的可依,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勉强把住男人的手臂,却对身子里汩汩而出的浪水无可奈何,不停扭动的腰胯,不知是该往上凑,还是……
好吧!为什么要躲?根本就没必要躲,也特么无处可躲。因为,胸前的那只手已经不见了——流氓姐夫在脱裤子……
快!快来吧!!已经……已经痒得不行了!!!
那个保安大叔已经抽完了烟,回到值班室。隔了那么远,如果没有望远镜,他根本看不清这里还有个小婊子,在跟流氓姐夫做坏事!
裙子被撩到了背上。
内裤没有被脱下,而是扒拉到了一边。
一跟光滑温热的肉棍子压上了股沟,顺着臀缝一路向下,直愣愣的抵在花唇上犁过去,又犁回来。
如此往复几个来回,当然是为了多沾点淫水浪汁,以便滑溜溜的插入,却把可依刮的连连惊叹,阵阵发抖。
终于,那东西以最具攻击性的姿势架上了穴口,略整军威便悍然发动了入侵。
可依虽然早已下意识的伏低身子做好准备,还是被捅的仰头缩颈,腰臀一僵,两条美腿绷得笔直。
然而,如此满足的一下狠肏,却没能让她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双手揪着窗帘,把脸几乎贴在窗玻璃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窗外。
“小骚货,浪成这样,怎么还这么紧……”
流氓姐夫一枪到底,喘着粗气的骂声刚刚凑近耳边就戛然而止,“沃肏!他怎么来了?”大枪却丝毫不含糊,一个全身抽退之后,又狠狠的肏了进来。
“啊——呜~~~”
这一下重蹈覆辙,可依终究没能忍住加倍偿还的欢叫,慌忙伸手捂嘴。
窗外的萧桐已经穿过马路,迈上宿舍楼的台阶,而身后的大鸡巴似乎在故意提醒她人尽可夫的不堪,一下接一下的尽根没入直捣黄龙,那仿佛生平未有过的坚挺,直接把一捧捧的骚水淘出不守妇道的小骚穴穴。
“他刚才肯定……看到我们了!”许姐夫一边沉浸式的耕耘一边好心提醒。
“嘤”的一声,不堪鞭挞的可依小荡妇像一只受惊的母鹿猛的回头,大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不知所措,似乎不敢相信男人说的话,却又在那放浪不羁的目光中读懂了命运的审判。
想要请求男人暂停攻势,给个正常思考的喘息之机,怎奈丝毫不肯停歇的大鸡巴干得她快美连连心旌摇荡不说,更没想到在好整以暇的挺刺中,男人忽然邪魅一笑,俯身握住她半边奶子轻声探问:
“要不要,让他进来?”
刹那之间,两个深深勾连在一起的身体同时向对方射出摄人心魄的眸光,被下了魔咒一般锁死在对方身上,与此同时……
“啪!啪!啪!啪!啪……”
并不很清脆的一串肉响其实根根透底,下下激昂。流氓姐夫嘴角噙着狠笑,连着肏了五六下,大鸡巴倏然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