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淮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眼神看着靳舟。
靳舟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江予淮斟酌着语言:“在浴室里做,不方便。”
这几个字落在靳舟的耳边,如同平地惊雷。
谁说要做什么了?她明明只是想着江予淮一只手洗澡不方便,所以想搭把手帮忙而已。
靳舟觉得有些羞耻,江予淮这句话说的好像她就是一头只知道种田的老黄牛一样。
她气急败坏道:“在你眼里我的眼里就全是那些事情吗?”
江予淮一看她这反应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但靳律师的反应也属实有趣,于是她不急不缓地摇了摇头:“你不是。”
半晌眼神又看过去,带着点意味不明的深重:“但我是。”
‘但我是’
短短三个字,又在靳舟心上掀起一阵狂风巨浪,
‘但我是’是什么意思——
江予淮嘴上没说,其实自己也是想要的吗?
也是,毕竟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回来的时候靳舟自己也有点想了。
可是不小心碰到那只受伤的手会疼吧。
要不——把手捆起来?
靳舟都已经想好为了保护江予淮的伤口该用什么姿势,为了两人的精力考虑,又应该控制在多久结束了。
她舔了舔嘴唇,此时江予淮正好看过来,对方冲着这边挑了挑眉。
一挑一瞥间,眼中那些看不清晰的深邃颜·色和眼角那颗痣便显得尤为性感。
靳舟小声说:“那这次我动,你不准动。”
江予淮抬眼懒懒地看她:“可以啊。”
靳舟心里隐隐地痒了一下,低下头要吻她。
就在嘴唇即将相碰的时候,一只手指突然出现,按在她的唇上,冰冰凉凉。
靳舟没再前进,抬起来有些委屈地看过去。
江予淮笑了笑,眼中捉弄人的意味很明显:“单指洗澡而已。”
靳舟:
两个人没再闹,一起去了浴室洗澡。
顾虑着江予淮手上的伤口,靳舟全程都很小心谨慎,什么暧昧过界的事情都没敢做。
反倒是江予淮,悠闲得到处在她身上点火。
在第十次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上传来轻飘飘的痒意之后,靳舟没忍住瞪了江予淮一眼:“江予淮,你怎么这么幼稚?”
江予淮抿着嘴唇笑,清冷容颜染上了几分明艳的味道。
靳舟本就没有平复下来的心神又有些荡漾了,憋了一口气,恶狠狠道:“别乱动!”
这次,知道某些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江予淮真的没再乱动了。
兵荒马乱地洗完澡,靳舟没让江予淮自己走动,裹着浴巾把人抱回了床上。
江予淮无奈道:“我是伤了手,可以自己走。”
靳舟硬邦邦地回了句:“我乐意。”
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后泛起一阵轻轻浅浅的鸡皮疙瘩,灼热的氛围总算冷静下来些许。
靳舟又去拿吹风机帮江予淮吹头发,将风力和温度调到合适的区域,手指轻柔地拨动。
大概是体验感不错,江予淮也延续了刚才的乖顺,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在低沉的风声中,空气也逐渐变得安适放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