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如此逼近,某种恐惧造成的兴奋像毒药一样腐蚀着她的心智。
“下面都湿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觉得你挨打,被枪顶着脑袋就会兴奋啊?”
卢卡斯轻蔑地说道,用滚烫的生殖器顶部剐蹭着少女的裂缝,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欲火中烧,右手伸进她修长白皙的腿下,粗鲁地抬起她的右腿,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充血,清晰明了地展示在空气中。
“唔……”
右腿韧带拉伸的疼痛和私处烫伤般的快感让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呻吟,幸好及时清醒才没松开口中系着她性命的细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哼唧声。
“还想说些什么吗,玛丽安娜?哦,我忘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现在也不方便说话,哈哈哈。”
卢卡斯自问自答地嘲讽着,少女好像有神奇的自愈能力,先前被多人接连不断奸淫得有些松弛的私处和肛门,如今又恢复得像处子一样紧致,现在正在微微张开缝隙在欢迎外物进入。
“……”
少女被羞辱得不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她浑身紧绷着,支撑身体的左足脚趾紧紧蜷缩。
副官伏在她身上,舌头顺着脊柱舔舐着少女冷汗涔涔的背,几乎没有咸味。
感受到身下俘虏的身体已经兴奋得像筛糠,卢卡斯将生殖器顶在少女的花径口,猛烈地一刺,温热湿润的挤压感瞬间包裹上来,和她被破处的那一夜别无二致。
“呜呜呜……”
对于玛丽安娜来说,并没有那么美妙,石像鬼的自愈能力让她的花径又回到了处女般未开发的状态,被扩张被冲撞的痛苦让她想痛呼出声,却迫于死亡的威胁拼命压制,她看不见,但是能闻见抵在太阳穴上枪口的火药味。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卢卡斯辱骂着,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腰间拧了一把,随后将生殖器往外稍微拔出,仅留下顶端在她体内,随后蓄着力又一次向前一撞。
坚硬的丑恶物体直接没入少女体内,只留睾丸在外,胯间的阴毛扎词在她的臀部和娇嫩的肛门褶皱上。
撕裂般的疼痛让玛丽安娜身子发软,她感觉那恶魔滚烫的肢体顶着自己珍宝般的子宫,脏器穿心的疼让她没办法保持清醒。
“好疼……好难受……好,好兴奋……”
少女混乱地在脑海里想着,私处痉挛般地收缩颤动,按摩着插进体内的生殖器,清亮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淌。
她本能地想后仰头部,却被大手铁钳般控制动弹不得,白皙修长的脖颈伸长,小巧乳房压在桌面上磨蹭着,石像鬼少女苍白的肤色渐渐透出动情的红晕。
暴雨般的抽插紧随其后,卢卡斯始终能感觉自己往外拔时,少女花径内的肉壁便会急迫地缩回,像是不舍地挽留着。
少女咬着线垂下头,腔内的软肉随着她剧烈的呼吸同步颤动着,刺激在她身上施暴的魔鬼不断猛烈地冲撞,肉体相击的啪啪声盖过雨声,她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以免那系着扳机的线松脱。
“叫啊,玛丽安娜,快叫,该死的婊子,你是个死人吗?”
卢卡斯双眼附近的黑泥翻涌着,他放下少女的腿,右手拽着她的头发,马塞尔适时地松开扣着少女脖颈的手,好让她的俏脸被提起来。
眼睛蒙着黑色的胸衣,两行泪水从布料下流淌,少女被拉扯着仰起脸,薄唇被犬牙咬的流血,英气的脸庞遍布红晕。
“哈啊啊……哈啊……”
感受到身后越加深入毫不怜惜地抽插和叫骂声,她不再忍耐,从咬着细线的齿间挤出娇柔甜美的呻吟声。
“大点声!看来得给你个教训。”
副官松开攥在手里的头发,伸手去抽出自己的皮带。一旁的马塞尔又把少女的脖颈死死控制在桌面上。
“啪!”
牛皮制成的腰带在挥舞下抽在少女如绸缎的裸背上,像烧红的铁丝狠狠剜过皮肉,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背部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玛丽安娜的身体猛地弓起,被按在桌面的脖颈传来断裂般的剧痛,嘴里死死咬着细绳,呜咽全堵在喉咙里,化作胸腔剧烈的震颤,泪水控制不住地奔涌出来。
“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让少女的私处猛地收紧,卢卡斯更加暴力地送力抽插着,交合处像是水泵一样,每次往返都在向外喷溅液体,少女尽量大声地咬牙哭泣和呻吟,好让身后的恶魔满意,她已经将尊严抛掷脑后。
“看啊,这法国婊子抖得多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