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艾格尼丝,没有学过舞蹈,保持下腰的姿势让她脊柱发疼。
“艾格尼丝……”
她在心里呼唤妹妹,妹妹没有说话,只有类似入眠的呼吸声作为回应。
卢卡斯在桌旁堆着铁架和弹药箱鼓捣着什么,少女不想去看触霉头,她低下头把脸藏在脖颈两侧垂下的长发里。
那个扬言要向她复仇的马塞尔像个活尸一样坐在一旁,少女从发丝间瞥见,那人面部被扭动的黑泥完全覆盖,恶心的物质顺着他的脖子流进领子里。
他们现在的样子和当初击伤了自己的那军官一样,这些人都加入重塑之手了吗?
少女心中竟有些懊悔,要是自己没有暗中调查这些人的蛛丝马迹,大概就不会被人盯上,遭受非人的虐待。
解腰带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又要……开始了吗……”
玛丽安娜咬着牙下意识低声问,她没指望这恶魔会回答她。
“当然,小姐。现在抬头看看,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哈哈哈。”
卢卡斯的声音憋着笑,直接伸手拽着少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他下手轻了点,避免像上次一样扯下她的头发,少女的眼里淬着泪,若不是板着一副死人脸倒是看起来惹人怜爱。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对我做……做那种事就快点……”
玛丽安娜愤恨地咬牙切齿,被这恶魔提着脑袋,她看到桌旁堆起的铁架上放着她的步枪,一根细线绑在扳机上,另一端延申至天花板,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头,准星上还有刚刚留下的水迹。
少女感觉到一丝不妙。
“来,咬住这条线……我说了,咬住。”
副官命令着,见玛丽安娜抿着薄薄的唇不配合,便用左手大力捏住少女的下巴,骨裂般的疼痛迫使她张开嘴咬住那细线。
“被操哭这么多次,你还是像匹烈马一样,玛丽安娜,你真是迷得我发疯!”
“看,这根线挂着那个水壶,一会我玩你的时候你最好一直咬紧牙别叫出来,不然它会掉下来拉动扳机,然后……”
副官狂热地说,少女听着他“夸奖”只觉恶心,顺着这恶魔的指引,她看见那条拉拽着扳机的细线中段挂着一个德军水壶,另一端从天花板倒钩延伸下来,咬在自己嘴里。
“砰!你那颗漂亮的脑袋就会炸得比西瓜还要烂。”
副官做了个恶劣的比喻,然后满意地看着恐惧在少女灰蓝色的眼瞳里蔓延。
“这样吧,怕你害怕,玛丽安娜,我帮你把眼睛挡上。”
卢卡斯从贴身衣袋里翻出少女的胸衣,系在她的眼上,随后看了眼呆坐着的马塞尔。
那名仿佛失去灵魂的士兵站起身,上前用双手死死扣住少女手腕和脆弱的脖颈,制止了她试图躲开枪口的动作,毫不在意若枪被击发,自己也会被打中腹部。
胸衣有些发酸,布料的纹路蹭得眼睑发烫。玛丽安娜的呼吸瞬间乱了,自己看不见四周的处境,又一次。
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马塞尔的掌心压在她后颈,指节因用力而硌着颈椎,上半身迫于压力都紧贴在冰凉的金属桌面,乳首被挤压和凉感刺激得挺立,她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坚硬的乳首被桌面压进乳肉里。
私处被手指拨弄着,她感觉到外面的阴唇被拨开,里面娇嫩褶皱在秋季的冷风里轻颤。
“呜……唔……”
少女呜咽着,双腿颤抖,蒙上眼睛让她感到不安,她下意识扭动臀部想躲开,无力的挣扎在卢卡斯看来更像是忍耐不下的邀请。
“不要乱动,玛丽安娜。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救自己命的机会。”
副官从后侧伏在她身上,随后示意马塞尔加大力度,气息吹在耳廓让少女精巧的耳尖颤动着,像是神话里的精灵。
手腕和脖颈上的压力骤然加重,腕骨撞在桌角的刹那,玛丽安娜疼得浑身抽搐,看不见的步枪在左侧指着她的太阳穴,那条拴着水壶的细线说不定正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而自己的呼吸、心跳、甚至睫毛的颤动,都可能成为扣动扳机的理由。
恐惧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缠上后颈,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在僵硬中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