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小姐。”
卢卡斯见自己的长官已经离开,拿起一旁放着的犬链就抽在玛丽安娜的娇嫩的乳房上,在青紫的调色里又加入了一道刺目的红。
“把其他战壕的兄弟们引过来,你要服务的可就不是十二个人了。”
卢卡斯微笑着威胁道。
石像鬼少女最脆弱的肌肤处传来火辣辣的疼,酸胀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继续掉着眼泪,她倒吸着凉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卡斯,我们是不是能玩这小妞了,你也不轻点,打坏了她的奶子,我们玩什么。”
门外的士兵们走了进来,约莫又四五人,她不想去看他们的脸。
“去打桶水,给这位小姐洗洗澡,她现在又脏又臭。”
卢卡斯随口吩咐道,随后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玛丽安娜,她灰色的秀发沾了不少尘土,挺翘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见着些许污泥,腋下倒还算干净。
少女毫不退让怒视着卢卡斯,看着他将自己被吊得麻木的双臂解下,然后在手腕处拷上镣铐拘束在身前。
石像鬼没有体味,卢卡斯将重音放在“臭”这个词上只是为了羞辱她。
“还在等什么?需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吗?”
卢卡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自己,我自己来……”
玛丽安娜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用被拷住的双手褪去衣物并不容易,更别说还有一身的伤痛。
左脚的靴子早就找不到了,只剩下沾满泥土的小腿袜,她蜷缩起双腿侧坐着,好让颤抖着的双手使得上力气。
士兵们凑上前来,看着这可怜俘虏堪称被凌辱的表演。
看着少女纤细的脚踝,微微隆起的足弓和精心涂了黑色趾甲油的玉趾一一裸露在众人的眼前,有人吹了个口哨。
“这小脚比我们鲁尔舞娘的脚还漂亮,包在靴子里真是可惜了,就应该踩上露趾的高跟鞋让人欣赏!”
一个十五六岁的声音评价道,众人随即发出同意的调笑声。
玛丽安娜从未在这么多人前这样赤裸裸地展示过自己的双足,说到底在成为一名士兵前她也是一位有着矜持的富家小姐。
如今浑身近乎赤裸,也没什么资格在这里谈什么矜持便是了。
“快点,蒂姆已经帮你把水打来了,还需要我们等你吗?”
卢卡斯一巴掌扇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少女打的趔趄。
玛丽安娜默不作声,蜷缩起双腿褪去已经被脱到膝盖的长裤,右腿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整条裤腿从灰白色染成了红褐色,撕扯着脱下时传来阵阵刺痛。
腰间堆在一起的衬衣早就烂成了破布,三两下便扯了下来,她挂在上面的身份牌叮当落地,被最近的一个士兵捡起塞进了口袋。
“还剩,还剩最后一件……”
坚强的石像鬼少女扶着身旁的弹药箱挣扎着站起来,贝齿紧咬着口腔内壁。
“不要怕,不要害怕。”
她在心里轻轻安慰自己。
“这些东西已经吓不到你了。”
可是躯体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
士兵们看着少女用铐着镣铐的颤抖双手缓缓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褪至腿弯,夕阳从外面照在少女苍白又因为耻辱而泛着粉红的娇躯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还是个没毛的白老虎,真是撞大运了!”
“可惜了,有点毛我还能在干她的时候给她一根一根拔毛,让她求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