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博人,我是你的妈妈啊,真的不可以的,博人等等!”雏田试图用母子关系来唤醒儿子最后的良知。
“呜呜呜,我是你妈妈,真的不可以的!”
博人自然是做出一副完全没有听懂妈妈话的样子,一边疯狂地抽插着,一边说道。
“还是小白你下面舒服,可惜比妈妈用手还是差了一点。”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倾诉。
“为什么,不能让妈妈帮我呢?真奇怪。”
“害得我只能用小白你的身体来让我的小鸡鸡放松了。”
“不过,小白你下面真的好舒服啊。”
博人似乎还嫌不够,他将雏田从马桶盖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将她柔软的身体,狠狠地按在了沐浴区的玻璃门上。
冰冷的玻璃,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和身前,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两团发育得过于饱满的巨大奶子,被强硬地挤压在玻璃门上,瞬间变成了两张扁平的雪白肉饼,透过透明的玻璃,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奶肉被挤压出的淫靡形状。
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头,则和冰凉的玻璃紧密地接触着,传来一阵阵刺痛而又异常刺激的感觉。
博人从身后再次贯穿了她。
这一次,他换了一个更深的姿势,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让自己的鸡巴能毫无阻碍地捣在妈妈最敏感的子宫口上。
雏田的双腿早已被操得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靠着儿子的力量支撑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被迫向上撅起,以一个最方便被插入的M字姿态,承受着这无休止的蹂躏。
“早知道……早知道就早上给儿子撸出来了……这样……就不会被干得这么惨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已经麻木的大脑中冒了出来。
而且博人不像大黑,可以用口交和胸推来让雏田的穴休息。
博人这根长达二十厘米的大鸡巴,似乎只对干雏田的屄感兴趣。
每一次深入,都能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清晰的凸起,那巨大的形状,连她自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博人不要…。。”雏田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
博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将她从玻璃门上拉了下来,让她重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再次从身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是后入式,博人用膝盖顶开妈妈并拢的腿,让妈妈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着,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来吧小白,我又有感觉了,再来一次就睡觉。”
“等等,博人,妈妈真的不行了……”
但雏田微弱的抗议,还是被淹没在了新一轮的撞击声中。
博人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像驾驭一匹烈马一样,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
每一次撞击,都让雏田的身体向前猛地一冲,胸前两团巨大的奶子,也随之剧烈地晃动、摇摆,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最终,当博人终于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将滚烫粘稠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尽数射入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雏田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儿子在耳边低语。
“妈妈,你真骚啊……”
一个诊所之外。
雏田站在一栋毫不起眼的建筑前,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将她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款风衣,又将头上的宽檐帽压得更低了些,确认深色的墨镜和厚实的口罩已经将自己的脸遮得密不透风,不留下一丝一毫可能暴露身份的缝隙。
在凌晨的时候,雏田就选择了离开木叶,一来想要把肚子里的东西给打掉。
二来她发现自己一时半会还纠正不了儿子的奇怪性癖。
而只要纠正不了,变成小狗以后就要被儿子的超级大肉棒爆操。
雏田再也受不了那种被当成母狗一样肆意侵犯,更无法忍受自己在那极致的羞辱中,可耻地感受到灭顶般的快感。
她要逃离,哪怕只是暂时的,她也要逃离这个地方。
眼前的黑诊所,虽然没有营业执照,但是看上去挺正规,医院的占地面积和小时候的木叶医院规模差不多。
听说这里的医生都是一些坚持着早已失传的古法医疗忍术的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