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野蛮地撑开雏田湿滑紧致的穴口,滚烫的棒身在瞬间填满了她整个甬道,一路势如破竹地捣在了最深处的子宫颈上!
“呜呜呜……博人,你骗人……你不是答应妈妈……不能这样了吗?”雏田的眼泪瞬间决堤,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剧烈地颤抖着。
雏田本能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试图从巨大肉棒上挣脱下来。
然而,这番徒劳的挣扎,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淫荡邀请。
每一次扭动。都只能让深埋在体内的鸡巴,在娇嫩的阴道内壁上更加粗暴地研磨、搅动,带起一阵阵让她羞耻的水声。
博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母亲在自己鸡巴上痛苦挣扎的淫荡模样,再次伸出手臂,把住妈妈的奶子,将她的身体向上托起,沾满了妈妈爱液和淫水的巨大鸡巴,缓缓地从不断收缩痉挛的骚屄中抽离,只留下一个狰狞的龟头还卡在穴口,轻轻地摩擦着已经红肿不堪的穴肉。
雏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博人的手就再次松开。
“不要,不要放手!”
博人自然不理会妈妈的哀嚎。
在雏田惊恐的目光中,她的身体再次下坠。刚刚抽离的肉棒,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地贯穿着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而粘腻的入肉声,在安静的客厅里不断响起,博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只是用最简单、最羞辱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将母亲的身体提起,再放下。
每一次落下,都是一次毫不留情的贯穿。每一次提起,都是慢镜头的抽离。
雏田的骚穴被这反复的冲击操弄得红肿不堪,淫水如同打开了水龙头一般汹涌而出,她的臀缝、甚至连身下的沙发坐垫,都浸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她试图用自己的双手去撑住博人的鸡巴,想要减缓下坠的速度,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巨大的肉棒早已被她的爱液浸染得无比湿滑,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上面根本无法着力,只能徒劳地在鸡巴上撸动。
这副景象,落在旁人眼中,就仿佛是她主动地张开双手,在空中校准着自己骚穴的位置,然后浪荡不堪地将自己的身体坐上儿子粗大的鸡巴一样。
“呜呜呜……博人……求你了……至少……至少拉上窗帘!会被人看到的!求你了!”
雏田哭喊着,她的理智在告诉她,此刻她最应该担心的不是被人看到,而是自己正在被亲生儿子强暴的事实。
可是,在极致的羞辱和恐惧之下,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博人假装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仿佛在奇怪这只小白狗为什么叫得这么凄惨。
他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因为母亲的哀求而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猛烈。
他提起妈妈身体的幅度越来越大,放下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巨大的肉棒如同攻城锤一般,在湿热紧致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在妈妈的屁股上带起白花花的臀浪。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鸣人回来了。
雏田的心中闪过一丝希望,她以为博人会因为害怕被父亲发现而停下这罪恶的行为。
然而,博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丝更加兴奋的笑容。
他一把将还在自己肉棒上不断起伏的妈妈抱起,巨大的鸡巴依旧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在她湿热的骚穴里恶意地搅动着,带出一阵阵粘腻的水声。
就这么一边插着妈妈的穴,博人一边冲进了旁边的卫生间,然后将门反锁!
马桶盖紧紧地贴着雏田光滑的后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博人将妈妈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双手掰开她的双腿,将妈妈因为反复的操弄而早已发软的修长美腿,强行向上压去,直到她的大腿紧紧地贴住自己的胸口,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肩膀。
雏田的身体,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对折成了一个最淫荡、最方便被插入的姿态。
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骚穴一览无余,粉嫩的穴肉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微微外翻,穴口处,晶莹的淫水和白浊的泡沫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向外冒着。
博人沾满了淫液的巨大鸡巴,再次对准了妈妈红肿不堪的穴口,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呜呜呜……我是你妈妈啊……博人……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会被天打雷劈的……”马桶盖的冰冷触感与体内滚烫肉棒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雏田的感官刺激达到了顶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哀鸣。
雏田的双腿被操得不住地发抖,几乎要失去知觉。
因为双腿大开而显得异常肥硕的两瓣丰腴肥臀,被博人胯下两颗饱满的睾丸,一下又一下地、清脆有力地砸击着,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淫响。
饱满水润的肉洞,被儿子的巨大肉棒插得不断向外翻卷,粉嫩的穴肉周围布满了白色的泡沫。
因为臀缝被强行掰开而露出全貌的粉嫩屁眼,也因为这剧烈而持续的刺激而不断地抽搐、收缩,甚至从紧闭的菊穴深处,往外喷吐着蛋清似的、透明的肠液,将整个臀缝都弄得一片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