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低头就算了,肩膀抖什么?
“算了,说正事儿。”谢鳞无语的揽过眼前佳人,扬起巴掌象徵性感受几次某处的柔软,要不然还怎么说?
到达一—被拉进臥房——到现在——夫人走了。
全程就没说几句话,怎么感觉像是某种特殊职业的工作者?
“奴婢记得,二爷一进门就想说史家的事情。”丫鬟好心提醒。
“对,史家。”谢鳞没好气的低头品尝一番甜美,好互算是赶走某种不和谐想法,“我下午的时候已经和保龄侯府的史侯爷聊过,他也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我让他联繫戴总管,你记得把消息传过去。”
“你告诉他戴总管的事情了?”丫鬟明显皱眉。
“我总得拿出点儿能说服人家的理由。”这一点谢鳞也没什么办法好想,“你和刚才离开那位都说自己是宫里的人,可我没办法拉来史家的人证明吧?想要让这样的老滑头吐口,没点儿硬货可不行。”
“奴婢多言了!”丫鬟赶紧低头认错,犹豫良久又抬起头,“二爷都让史家侯爷答应什么了?”
“没什么正经事情,这种时候也不適合做的太多。”谢鳞將下午和史的谈话捡重点说了一遍,“娘娘缺的不是別个,仅仅是宫外安排的抓手,这院子有你们主僕俩完全足够,更外围的事情正好让史家解决,两下里都便宜。”
“二爷有心了!”丫鬟稍一考虑就明白过来,俏脸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此一来,皇后娘娘总算可以放开手脚,帮大殿下做些安排。”
“说到皇后娘娘。”谢鳞反而犹豫起来,“你们主僕俩真没什么问题吗?我是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这么做主了?”
“二爷放心,我们夫人只要敢答应,事情定然没问题的。”丫鬟白他一眼,表情有些古怪,“横竖你又不参与,事情无论大小都是我们和史家的,担心什么?”
“咳咳,你想什么呢!”谢鳞急忙否认。
有些事情能说不能做,做了就出事。
更多事情能做不能说,说了伤感情。
他故意推出史家,本身就有“置身事外”的考虑,现在的定城侯府谢家处於上升期,
只要稳住別浪,早晚能爬上高位,往多了说也就十来年,犯不著键而走险,搞什么“从龙之功”。
安泰帝登基十余年、三十来岁年龄,少说还会有十多年的在位时间,两个皇子都没成年,更没有定性,现在就站队变化太大、太多,別说外人的判断准不准,安泰帝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结果。
往前数十来年,谁能想到义忠亲王会有现在的结局?
定城侯府没必要玩这种钢丝游戏,史家现在也是没办法,否则绝对不会参与,危险性太大,一不留神就可能会有不可预知后果。
什么?史湘云?
史家毕竟是光復武勛、大乾王朝十二武侯之一,符合“刑不上大夫”標准,只要不是直接参与谋反之类十恶不赦的罪名,不大可能会被灭族,顶天也就抄家,到时候稍微想想办法,赎出来就完了。
当然,这些情况知道就行,不能说,更不能承认。
“二爷既然已经和史家爵爷商量好,奴婢定会找时间回报给皇后娘娘,然后再说给戴总管,剩下的事情无需多问。”丫鬟也是在皇宫熬过这么多年的,还能连这点儿道理都想不明白?甩给某人一记卫生球就懒得多说。
“王掌院那里呢?”谢鳞对这一点没啥把握。
王奋王发振虽说是皇后生父,却也是海內大儒、翰林院掌院学士,一生立身清正,很难说会不会为了“圈子”接受史家子弟。
文武有別,指的可不光是现有官员,也包括年青一代培养,贾珠与李紈、贾家和李家的结合,属於极少数的特例,因为当时的贾代善地位太高,整个朝廷上下都要给面子,包括皇家。
“奴婢会稟告娘娘。”果然,丫鬟也没在这一问题上吐口。
“那就这样吧!”谢鳞无奈放弃,“天色已晚,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可惜这里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一嗯?”
“奴婢听说过二爷的浴房,已经安排人准备。”丫鬟面颊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