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他们到了苗家,令苗应意外的是苗东和郑彩儿没有回门。
苗应看向刘琼,刘琼才说:“彩儿跟那家也不是什么亲戚,她家里也没人了。”
“那也行,在家里自在。”苗应走进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还晒着几架子的香肠,“你们做了这个啊?”
郑彩儿点头,她有些不好意思:“是,按照你说的方法做了些。然后拿去县城的酒楼里卖了,卖出了不错的价钱。”
“那很好啊,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能再做了,到时候肉得臭了。”苗应得知他们赚了钱,也是很开心。
中午是郑彩儿下厨,听刘琼说苗应不爱吃肥肉,所以中午都是用瘦肉做的菜。
丸子汤,煮香肠,炒素菜,很是家常的一桌饭。
苗应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苗东,他又瘦了一些,面上的五官已经没有再挤在一起,动作间也不会再喘得厉害。
见苗应在看苗东,郑彩儿又笑了笑:“听大夫说太胖了不好,夫君最近也有在控制。”
苗大海也说:“练成霍行这样就行!”
苗东瞪了苗应一眼,不想理他们。
饭桌上苗应又问他们做生意的细节,苗东顿了顿:“都是你嫂子自己去谈的。”
当时说了想做这个之后,第二天苗东就跟家里提出来了想试试,苗大海跟刘琼也没反对,还是郑彩儿不好意思,说用她放在刘琼那里的钱来做,得到的回答是跟苗东一样的,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他的。
最后她磕磕绊绊地做好了香肠,也晒了起来,到晒得皱皱巴巴之后就好了。
他们自己现在家里试了试,发现味道很好,比他们腌的咸肉还有滋有味。
之后苗东带着郑彩儿上了县城里,他本来想自己去跟酒楼的掌柜这生意,没想到郑彩儿拉住他的手说想自己试试。
苗东嗯了一声,就随她去了,不过也没离她太远,在不远处看着。
总之最后,郑彩儿把带去的东西都卖掉了,又在一次上街的时候,被酒楼掌柜看到,问还有没有上次卖的东西。
苗应说:“这东西只能冬天做,天气暖和了,就晒不干了,肉也会臭。”
郑彩儿点头:“我知道了,等明年冬天再做吧。”
“可以先把肠衣准备上。”苗应又说,“处理之后晒干就行,到快过年了,再用水一泡就好了。”
吃完饭刘琼洗碗,郑彩儿把苗应带到自己房间里,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裳:“这是我给你做的。”
苗应拿着衣裳,有些震惊:“你给我做什么衣裳啊?”
“要不是你,咱家过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郑彩儿说,“我问娘要不要给你分钱,娘说你不会收,我就想着总要给你点什么,后来就做了这件衣裳。”
这件衣裳一看绣工就很好,上面还有很多刺绣花纹,一看就是用心做的,做衣裳的料子颜色也选得很好,是件月白色的。
郑彩儿接着说:“娘说你喜欢穿淡色的衣裳,就做了这个颜色,尺寸是问娘要的,要是不合适的话,就得你自己改了。”
苗应本来还想着自己今年能多一件衣裳,没想到回趟娘家还有意外之喜,他又多了一件衣裳。
“谢谢嫂子!”终归没有人不喜欢新衣服的。
郑彩儿抿唇笑了笑:“不客气的,剩下的料子给娘做的里衣,我自己也做了一件。”
苗应点头:“那很好,不要亏待自己,爹娘哥哥都是很好的人。”
郑彩儿点头,她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的勇敢,才会有现在的生活。
晚上他们照例还是在娘家住了一晚,晚上三个男人又敞开喝了些酒,最后都醉醺醺地被扶回房间里。
霍行知道苗应爱干净,喝完酒之后还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才躺上床。
苗应看着他脱衣裳,又有些蠢蠢欲动,但顾忌是在娘家,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霍行喝了酒,眼睛有些红,他自然没有错过苗应的表情,在没有经过苗应的同意,就覆上他的唇,咬住他的舌。
霍行的气息很烫,苗应似乎被他喝过的酒也熏得醉了,原本抵住他胸口的手顺势往下,霍行却把他的双手抬起来,压在了头顶上。
“干嘛啊。”苗应的气息也不稳,有些不上不下地难受。
霍行亲了亲他的耳垂:“不做。”
苗应皱起眉头,有些嗔怪:“不做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