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为什么凤锦顾不上她,她就会是一个人。
居槐芳呢?
不是刚刚还说不会放弃她的吗?反悔这样快吗?
孟伶初捏住了居槐芳的手腕,在居槐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她往怀里拽了拽:“您真的想抛弃我对吗?为什么呢?因为我没有那只小凶兽能讨您的欢心吗?”
这都哪跟哪?孟伶初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居槐芳不太明白孟伶初突然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她只能隐约感觉到孟伶初不太对劲的情绪。
她探究的眸光落到了孟伶初脸上,突然看清了她眸中偏执的占有欲。
居槐芳明白过来了什么,她挣了挣手腕:“松手。”
含着冷意的声音响起,正好相对的眸光。
居槐芳知道了孟伶初的心思,孟伶初知道自己不小心漏了心思。
越是这样,孟伶初越是不敢松开手,她将居槐芳抓得更紧:“您会原谅我的冒犯吗?”
居槐芳这下是笑不出来了,她还在极力挣扎:“我…我们明日再说。”
察觉到居槐芳逃避的态度,孟伶初更加不敢松开手了。
她很怕今日松开手,居槐芳从明日开始就会避着她不见。
灵修最擅长的就是术法,她一手抓着居槐芳,一手捏动指诀,金光瞬间将两人笼罩,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将两人笼罩,这个空间里没有黑夜,唯有一轮攀升起来的红日。
孟伶初指了指太阳:“您看,到明日了。”
“……”
面对孟伶初脸不红心跳地指着那抹假太阳告诉她这到明日了,居槐芳实在是有点无语,这未免太过于糊弄她了点。
孟伶初见居槐芳不说话,脸色越来越阴沉:“是不是不够亮?”
她一边说,一边掐动指诀。
空间里的阳光越来越烈,明亮到有点晃眼了。
居槐芳捂住了眼眸:“够了。”
孟伶初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居槐芳:“您生我气了吗?”
生气肯定是生气了,可也不是生孟伶初的气。
她气桑樊。
居槐芳一早就知道孟伶初不太像正常人的,追不上她的想法也是在气桑樊,她觉得孟伶初此刻的偏执和行为都跟那漫长囚禁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桑樊没有坟,居槐芳肯定是要去挖坟解恨的。
居槐芳没说话,刚想破开灵术就想到了强行破开灵术,施术人会被反噬。
她瞪了眼孟伶初:“把你的术法撤掉。”
孟伶初没有撤掉术法,她还牵着居槐芳的手腕,靠着居槐芳跪了下去。
她的背脊弓着,头埋得很低,牵着居槐芳的手不愿意松开,声音凄楚可怜,满是哀求:“求您,别避开我。”
居槐芳感觉自己脑袋嗡嗡作响,现在的一切都不在她预料之中,她承认她是想将孟伶初当作小孩来养的,以此来弥补自己当时没抢过桑樊的缺憾,养出了孟伶初别样的心思是她没想到的。
倒不是孟伶初不好,只是居槐芳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她自从收起对莫听姝的喜欢以后,对于爱情的思考就只剩下谈箬怜还有没有希望能拿下莫听姝这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