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亭点了点头:“你要是想抱,随时……”
沈烟亭的声音戛然而止,薄雪浓在她点头时就抱了上来,圈住腰肢的手臂皮肤皙白细腻,没有一点多余的痕迹,最要紧的是上面没有布料遮掩。
薄雪浓还没想起来穿好衣裳!
沈烟亭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痕再次浮现,她呼吸紧了紧,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薄雪浓将下颚放到了她肩头,伸长的毛茸耳朵毛尖抵住了本就充血的耳垂。
烫得厉害。
沈烟亭勉强平复了气息,艰难地动了动唇:“把衣裳穿好。”
薄雪浓刚刚抱上沈烟亭,还有点舍不得松手:“师尊,我等会儿穿好不好?”
她自始至终都没觉得这有用什么。
因为站在她跟前的人是沈烟亭。
对于薄雪浓来说,吃亏的不是沈烟亭就行,
她根本不怕被沈烟亭看光。
而且愿意看她也不叫吃亏,这是她的荣幸。
可惜沈烟亭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她想起来了恢复的灵力,摩挲着储物戒指,一件浅绿色罗裙就出现在了屋子里,硬是被塞进了薄雪浓怀里,开始遮挡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好。”
薄雪浓嗅着罗裙上熟悉的冷香,眼眸骤然亮起。
她用极快的速度将罗裙穿好,连腰带都系得严严实实,生怕下手慢一点,沈烟亭会后悔将自己的衣裳送她。
沈烟亭偷偷松了口气,视线再次落到了浴桶上。
薄雪浓再次搂住了沈烟亭的腰,侧脸几乎要贴近她颈窝。
她将沈烟亭字字句句都记得很牢,包括刚刚那一句“要想抱,随时”,她贴着沈烟亭认真问过:“师尊,你要洗吗?”
沈烟亭有些意动。
她想熄灭那股热意,按住那跳动的心。
沈烟亭不吭声,薄雪浓自顾自说:“我不会偷看的。”
她信。
但她不是薄雪浓。
她不仅要脸,还要师徒名分。
这不大的屋子里如果不隔断某人的视线,她不确定那份燥热是否会被熄灭。
她还没想好,不过薄雪浓已经行动起来了。
薄雪浓替沈烟亭换了新的水进来,还贴心地又用了一次凝火术,直接将水烧开。
她处处显露着贴心,这恰恰让人更为心慌。
沈烟亭还是不动。
薄雪浓抬手捂住眼眸:“师尊,你去吧。”
其实沈烟亭不怀疑薄雪浓会偷看,因为薄雪浓一直都很尊重她,更没有像她这样偏离心思。
在薄雪浓心中,她只是她师尊。
她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沈烟亭站了起来,她单手掐动指诀,淡淡的光雾顺着她掌心飘出,在她身后汇聚,在极短的时间里化作四道灰色光壁,慢慢凝实成墙,完完全全将她和浴桶跟薄雪浓分了开。
薄雪浓盯着那突然出现的四堵墙,短暂愣神过后,慢慢收回了视线。
这样也好。
省得她无意中冒犯到了沈烟亭,再恨到挖自己眼睛。
薄雪浓刚想把尾巴和耳朵收起来,忽然惊奇地发现逐渐拥有完整的妖身后,她修炼的速度好像变快了许多,尤其是那三根尾巴,竟是能在她不运转灵力的情况下自动帮她吸收灵力。
薄雪浓心念微微一动,她将床榻上被褥换成了她储物玉镯里的熊妖皮,还放了一块小点的狐狸皮在边上用来给沈烟亭当被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