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公主拼了命给清州拒人的样子,还不错。”
不错你个大头鬼,这都是什么破理由!
严晚萤蹙眉道:“今日我算是看出来了。安王和王妃不是什么好人,这生辰宴搞出如此多幺蛾子,就是在给我做局呢。”
温雅贤虽然家道中落,但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又刚刚做上王妃的义女。勾不成段清州,怎么也能嫁个中等人家,何苦要在这里赌上自己的名节。
倘若没有下午那出戏,温雅贤就不会身败名裂,也不会那么快下定决心破罐破摔,往段清州床上爬。
真是环环相扣呢。
说到底温雅贤也是一个蠢笨到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安王爷标榜自己是“男德典范”的宠妻人设,却惯会使美人计,给别人送小妾。昨个是襄阳侯,今晚又是段清州。
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王爷。
段清州拉着她的手,直要看到她眼睛里去,笑容浓得化不开:“我家公主连这都看出来了,真是‘虎夫无犬妻’。”
她急忙抽了手回来:“段清州,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太可恶了,刚刚收下侍妾,现在就跑来撩她。
想搬出约法三章来,又怕他说什么给二百两……
她成什么了她!
唉,好气,这个“罚二百两”还成了不法分子钻的法律漏洞。
狗男人,还是万年雪肌精的样子正常点。
“哦,对了。那个温家小姐,在府里的一应开销,由驸马你出。”
“啊?”段清州嘴角一抽,“公主已经家财万贯了,不用这么计较吧。”
怎么不计较了。她的钱再多也是她的,凭什么拿给小三用?
严晚萤恨得咬牙:“你让她住在水华居,我答应了吗?不收她房钱都算便宜她了,怎么还让我养她呢!”
如何还扯上房钱了……
公主的想法如此奇诡刁钻,他总是意料不到。
段清州哭笑不得:“那曹子戚也没给公主房钱,你还养了人家一家子呢。”
“这能一样吗?他和他母亲都在劳动,都在给我赚钱啊,而且好看的男人放在府里还能赏心悦目呢。你那个温雅贤呢,除了哭就是哭,屁用没有,连我太子哥哥都不屑要。”
段清州的眸光骤然收紧,似乎是被“赏心悦目”四个字给气到了。
他阴了脸色,早已不见方才的好性儿。
“不提他。”
“明明是你先提的,说我不收人房钱。”
“清州才是公主的驸马,公主心里可明白?”他抽了一口气,沉沉地落到心底,语气微凉,“那曹子戚,只不过是在公主落难时,舍弃公主的懦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