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裴怀瑾熟练地剥她的衣裳,“日后咱们节制些,一晚上两回,如何?”
“一晚上两回,如何算是节制?”
“两晚上三回亦可……”
“我觉得一个月三回还差不多。”她问过郎中,算准时间,在最易受孕的那几日圆房,成功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
裴怀瑾握住她光洁的肩头,将她的身子掰向自己:“厌烦了?”
“是有点。”
“我也觉得日日如此,少了些新鲜感。”
“是吧。”这会儿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真正的意图。
“书房也试过了。”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张口,咬住,牙齿轻轻用力以示惩戒,随后便含住了,一根一根,从手指,到掌心,被他耐心地舔舐,啃咬。
有点痛,有点痒,濡湿的热意中带着几分酥麻,竟比亲吻来得更叫人羞臊。
偏偏手腕被他攥得紧紧的,直至他将整个手都亲遍了,也没用松开,反而按在她的头顶,他的唇顺势游移过来,稳稳地含住她的。
由浅至深,随着他逐渐加重的气息,深深抵了进来,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折拆入腹。
沈云姝又喘不过气来了,幸好还有一只手可用。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放过自己。
以往他这样做的时候,他便知道她受不住了,便会停下来,待她将气喘匀了,再浅浅地亲她一会儿。
现下,她推他的时候,诚然他也很快停下了索取,只是与以往不一样,他唇舌并未离开她,而是顺着她的脸颊,耳朵,脖子,往下亲去。
“裴怀安!”她忙捧起他的脸,阻止他,“不可以。”
以前为了让他专心读书,也是为了避子,两人约好的先不圆房,现下他身份即将挑明,未来还不可知,万一她在这个时候怀孕,沈家怕是更说不清了。
“我、我只是想帮你宽衣……”裴怀安也知道不能圆房,只好生生打住。
“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起来。”
客房里的暖炉是才燃上的,屋子里还不太暖和,两人脱了外衣后,便钻进了被子里。
好在他身上热气腾腾的,她被他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很快便不觉得冷了。
“娘子,我不想你摸别的男人,你的手只能摸我……”
“知道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
“那你现在要不要摸我?”
“桌上也有过……”沈悠然带他去见了沈长钰,这才说起梁序说要举荐他去参选伴射的事情。而她之所以与梁序单独说话,是为了让梁序隐瞒当初他射杀沈长钰养父的事情……
其实裴怀瑾也有举荐的资格,只不过晚了一步,被梁序捷足先登,不过沈长钰去参加射箭能手的选拔总归是件好事,若是真能被选中,便能入招箭班,日后也算给自己谋了条出路,不必走读书这条路。
既然裴怀瑾已经回来了,沈悠然自然也不能继续在沈府住下去了,这便叫丹若与青禾收拾了行李,坐上了回裴府的马车。
沈悠然窝在他怀里,从那会儿在府中的时候,就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药味。
虽然被他惯用的沉水香掩盖住了,但是凑近了闻,还是能闻到的。
“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沈悠然在他身前嗅来嗅去。
“一点皮肉伤,并无大碍。”
“我瞧瞧……”沈悠然去掀他的衣襟。
裴怀瑾顺势将人抱到自己的膝上,由着她将自己的衣襟扒开,探过脑袋往里面看。
他身上尽是些青青紫紫的於伤,涂得也是活血化瘀的药。
“怎么伤的?”沈悠然心疼不已。
“回来的路上遇到埋伏,从马车上摔下去了。”虽然当时情况十分惊险,但此时的他却一脸云淡风轻。
“还伤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