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医笑着说:“兴许是吃的太甜了。”
贺安廷了然,瞧着委委屈屈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妻子,手还揪着自己的官服不放:“云巧,把夫人所有零嘴都收起来。”
“是。”云巧深感同情。
矜窈病了,平安直接被县主抱走了,生怕传染上什么,勉勉强强维持表面关系送来了一颗人参。
人参是上火之物,贺安廷瞧着有些窝火。
“拿走,放入库房。”
矜窈浑身很热,好像被烧透了一样,骨头缝里也被热的疼,翻来覆去的想蹭一蹭冰凉的地方,奈何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滚烫。
直到她蹭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贺安廷端着一碗药,汤匙放在她嘴边想喂她喝药,结果是怎么也喂不进去。
这药是清火的,里面放了不少黄连,苦到根本喝不下去。
矜窈甚少生病,药也没吃过几回,自然无法接受。
贺安廷面不改色的饮了一口,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亲口渡了进去。
即便如此,她也很抗拒,二人的唇角不停溢出褐色的汁水,顺着下颌流下,打湿了她前胸雪白的寝衣。
一碗尽,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
自己的衣服也脏了,他也没管,而是给矜窈换衣服。
换到一半,方才死活不醒的妇人倒是睁开了眼。
他还没说什么呢,矜窈就愣愣说:“你要与我欢好吗?”
贺安廷知道她睡糊涂了,耐着性子:“不,你在生病。”
“什么病?”
“热症,你现在还感觉热的厉害吗?”
矜窈呐呐点了点头:“好烫啊,如果你要与我欢好,可能会烫到你。”
这是什么话,贺安廷觉得有些好笑:“不会。”
“会,不然你试试。”她粉润的手捏着他的手,牵引着往灼热之地去。
贺安廷错愕的看着她的举动,一时没有拒绝。
矜窈摸索着,蹙了蹙眉:“你好凉。”
“你不是嫌热?我可以降温。”
矜窈觉得有道理,便引着他的手继续前进,她似乎被冷到了,嘴里还在念叨。
“怎么还是热。”温凉后便又内热意覆盖,矜窈干的唇边都有些发白,贺安廷想抽回手去给她倒水,却被紧紧缠着。
不得已之下,贺安廷与她商议:“我去给你倒水。”
矜窈反应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贺安廷这才慢慢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