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风险太高,万一被夏明棠逮到,后果不堪设想。
况且,秦滟也还不屑。
用身体,形色去勾|引谁,以此苟且。
这样的事,一辈子有一次,就耻。辱的足够刻骨铭心。
她和夏明棠本质上是一类人。
秦滟想到,夏明棠刚进家的那夜。这人啊……狡猾。
像树懒和狐狸的结合,平日看着温温吞吞,做什么都很慢。
若是犯了错,又会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尾巴,勾的原本冒起来的气焰弯了腰,瞎了眼,不再追究。
“阿麟。”秦滟改口。
阿麟,麒麟。最尊贵的动物,以此彰显她们地位的差距。
在藏书阁躲不想见的人被秦滟逮到时,她喊了一声“阿麟”。
这会儿被夏明棠惩罚,又该喊她“阿麟”。
隔会儿……秦滟出神的想,她又要喊几声“阿麟”,几声“夏姐姐”,才能让这贪得无厌饕餮放她一码?
就连秦无霜,她也没有喊过几次妈妈。
她那躺在病床上,已经再也无法清醒,机能全部倒退,只能靠药物维生的母亲。
刚和夏明棠离婚,就被下了毒手的,变成植物人的,她的亲生母亲。
对秦无霜,秦滟是没有机会。
对夏明棠,秦滟是不想。
可冬夜确实总是冷的。
就像她总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下次,在大厅等我。要乖。”夏明棠满意的勾了勾秦滟的手——不过是用脚趾。
秦滟会意,任劳任怨的给她按摩起来。
这样的事从生疏到熟练,秦滟只用了三天。
第一天她力道太大,被夏明棠踢了好几下。
第二天她力度又小了,夏明棠说她是在挠痒,也就这样罚她。
第三天什么都好,可夏明棠就是不满意,让她跪在这张贵妇椅上,服侍了好久才放过她。
按着按着,秦滟也起身,抬腿压在夏明棠身上,手上的按摩不停,只是顺着腿根,游到坚硬的胯骨,再碰到那盈盈一握的腰上。
夏明棠被按得舒服,眼微眯着,配上一身不那么现代的搭配,卷蓬的发,像民国时期的阔太太,或许只差一只吐着圈的烟斗。
而那张唇瓣是叼了一句话:“我允许你开始了?”
秦滟收手,退回到之前的矮板凳上。
她的反应冷静到有一丝无趣。
夏明棠坐起来,半身没了另一个人的温度,冬夜的凉就这样袭来,弄得她打了个冷颤。
她把这失态也归结到秦滟身上,捏住便宜情人的脸,再往上猛地一抽。
把秦滟呛出了些眼泪。
可她表情淡然如初,毫无被羞辱后该有的痛苦。
就好像,她合该被这样对待。
“啧。”夏明棠是喜欢她这份冷静自恃的。
越是完美的璞玉,摧毁起来,就越让人兴奋。
“吻吧。吻完就让你开始。”夏明棠抬起脚。
秦滟的眸光只是稍稍变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