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平日里清澈明亮的丹凤眼,此刻紧紧闭合着,眼睑下方,是明显的青黑色,昭示着她精神与肉体上,所承受的巨大消耗。
而她那双修长的大腿,此刻正无力地交叠着,却无法完全合拢。
在她的双腿之间,一道刺眼的白浊痕迹,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直至没入床单。
那是季伯达粗大的肉棒,在一夜的狂暴贯穿后,在她体内留下的、大量的精液,此刻正混杂着她自己的体液,从她被过度扩张的阴道中,不受控制地、缓慢地流淌出来。
那份湿热的黏腻感,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以及,一个可能已经发生的、更深层的结合。
‘精液……这么多……’
她那混沌的意识深处,被这股冰冷的、黏腻的触感,猛地刺激了一下。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她感受到了。
那份异物的存在,那份被强行灌满的沉重,以及,那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腥味的白浊。
她的身体,在被季伯达肆意凌辱的同时,也可能已经被他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污染了。
季伯达,这个一夜狂欢的施暴者,此刻正餍足地抱着她。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扭曲的满足感。
他那粗糙的手掌,轻轻地、却又带着几分玩味地,抚摸着长离那被汗水浸湿的后背。
他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仿佛在把玩着一件属于他的战利品。
“长离大人……天都亮了……你还没醒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又比昨夜的粗暴,多了几分虚伪的温柔。
那份温柔,听在长离耳中,却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恶心。
他没有等待她的回应,而是自顾自地,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低声在她耳边,再次抛出了那个充满恶意的问题:
“怎么样?想好了吗?要不要……把我调到你身边,给你当个秘书啊?”
‘秘书……他……他还在说这个……’
长离那紧闭的眼睑,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份被强行灌入体内的精液,那份可能已经发生的“受孕”,以及季伯达那此刻听起来“温柔”却充满控制欲的声音,如同一把把尖刀,无情地刺穿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抱中,微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僵硬了一下。
她无法回答。
她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季伯达那充满汗臭味的胸膛,试图逃避这清晨,这光线,这残酷的一切。
季伯达并没有等到长离的回答。
他那双充斥着淫邪的眼睛,在晨曦微光中,肆无忌惮地扫过长离那被精液浸染的、赤裸的身体。
他看着她那双无力交叠的大腿间,那片因一夜欢爱而红肿的私处,以及正从中缓慢流出的白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弧度。
‘不说话?哼,看来,是还没被操够啊。’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根早已从长离体内抽出,却依旧粗壮、带着炙热余温的鸡巴,再次,狠狠地,抵上了长离那被过度扩张、却又因敏感而微微抽搐的穴口。
那根肉棒,在大量精液的润滑下,没有丝毫阻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再次,深深地,贯穿了长离那柔软而湿热的阴道!
“啊……!”
一声带着颤抖的、破碎的惊叫,从长离的喉咙深处猛地溢出。
她那双紧闭的眼睑,因这突如其来的、再次被贯穿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
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她的意识更快一步。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深处,像一把沉重的捣杵,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地,猛烈地抽插着。
“嗯……哈啊……不要……啊……!”
那份极致的充实感,那份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以更加狂暴的姿态,淹没了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