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巨大带来的极致充实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因紧绷而颤抖。
他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长离阴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抽出,又带起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撞击。
“啊……嗯……哈啊……”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猛烈而粗暴的贯穿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地痉挛。
她那平日里高雅自持的声线,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侵蚀,变得破碎而甜腻。
那份从阴道深处,从被肉棒反复撞击的宫颈口,从被粗暴摩擦的阴蒂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屈辱。
‘不……我不能……停下……’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每一次季伯达的深入,都让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
而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浑身脱力,软绵绵地跌回床垫。
在这不断的弓起与跌落之间,她的身体,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一次又一次地,被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推向高潮的巅峰。
那极致的快感,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将她那平日里坚不可摧的意志,彻底地撕扯得粉碎。
她那金赤色的丹凤眼,在黑暗中早已变得迷离,失去了焦点。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每一次的吸气,都像是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入肺中,而每一次呼出,都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紧紧绷直,脚趾在高潮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蜷缩。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将她的睡袍紧紧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剧烈快感而扭曲的曲线。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这让他心中的报复快感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长离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他的声音,嘶哑而带着浓烈的恶意,一字一句地,敲击着长离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摇摇欲坠的理智。
“长离大人……你这身子骨,真是天生媚骨啊……啧啧,没想到,被我这粗鄙的肉棒一操,就这么骚浪……嗯?是不是很舒服啊?啊?!”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捣入她最深处,在她身体痉挛的瞬间,他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再次响起:
“看你这模样……以后,不如就跟着我吧?你来给我当秘书,嗯?每天晚上,就在我身下这么叫……如何啊?长离大人?”
‘秘书……他……他竟然……如此羞辱……不……不要……’
“不……要……”
长离的意识,在听到“秘书”二字时,猛地清醒了一瞬。
那份极致的羞辱,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刺痛她的灵魂。
她想要拒绝,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在季伯达的猛烈抽插下,再次被推向高潮的深渊。
那句拒绝的话语,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自主。她的意识,也在那份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狂潮中,濒临崩溃。
漫长的黑夜,终于在黎明的第一缕微光中,被无情地撕裂。
窗帘的缝隙间,透出鱼肚白的光线,一点点地,缓慢地,却又不可阻挡地,爬满了房间。
光线所及之处,将一夜的荒唐与屈辱,清晰地描绘出来。
凌乱的床单,扭曲成一团,上面沾染着可疑的湿痕。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杂着汗水、精液与女性体液的腥膻气味,刺鼻而粘腻。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足以耗尽一个凡人所有的精气神,足以让灵魂在肉体的极致欢愉与极致屈辱中,反复地煎熬,直至变得麻木。
此刻,长离的身体,如同一尊被揉捏过的泥塑,软软地、无力地,蜷缩在季伯达的怀里。
她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与掐痕,那是昨夜疯狂的印记,更是她无法反抗的证明。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季伯达的胸膛上,金赤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手臂与肩膀。
她的呼吸,微弱而平缓,仿佛只是具空壳,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