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我能战胜一切……”她在心中对自己说,这声音已经不是神明的低语,而是一个凡人为了说服自己而进行的固执的催眠,“是的,如果连这点屈辱都无法面对,如果连剜除自己内心毒瘤的勇气都没有,我还有什么资格……与他并肩作战?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承载他的信赖?”
这便是我的试炼。这便是我证明自己“真正的强大”的唯一的方式!
于是,她眼中的迷惘抗拒愤怒挣扎,在这一刻,尽数褪去,被一种近乎可怕的悲壮而决绝的光芒所取代。
她不再将这即将到来的一切视为屈辱,而是视为战胜自我重获新生的必经之路。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主动的踏上试炼之路的勇者。
这份勇气,这份决心,源于她最珍视最信赖的那个人。却讽刺地,将她毫不犹豫地推向了最黑暗最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抬起头,那双淡蓝色的如同风暴平息后无垠大海的眼眸,直视着大主教。她将手中的契约,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递了过去。
她的声音,第一次不再通过心灵感应,而是从她那神圣的从未对仆人说过凡人话语的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那声音清冷干涩,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我准备好了……”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全身的力气,去说出那个足以压垮她所有骄傲的最屈辱的词汇。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最终,那个词语还是被她吐了出来,清晰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忏悔室里。
“……主人。”
“为了战胜我内心的软弱,为了剜除我神性中的毒瘤,我,英白拉多,愿意接受净化。”
所谓的“静心池”,位于圣殿最深处的地底,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完全由黑曜石砌成的巨大洞窟。
这里没有一丝自然光,只有穹顶上镶嵌的散发着幽蓝色冷光的月光石,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深海之底,寂静冰冷且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石壁气味,以及一种用来“净化”的圣油所散发出的混杂着迷迭香与冷铁的古怪而刺鼻的香气。
池水是活水,从看不见的暗渠中缓缓注入,又从另一端悄无声息地流走,水面平滑如镜,倒映着上方幽蓝的穹顶,深不见底,仿佛直通某个没有生命的被遗忘的国度。
这里不是用来静心,而是用来磨灭意志的地方。
英白拉多站在池边,遵从她“主人”的第一个命令。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解开了身上那件象征着神圣与威严的月华长袍。
衣物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滑落,像一片融化的月光,悄无声息地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边。
当最后一丝布料也离开她的肌肤,她那具从未在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彻底暴露过的神明级别的完美肉体,便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大主教的眼前,呈现在这片幽蓝的审判般的冷光之下。
那是一具怎样动人心魄的身体。
180公分的身高,每一寸线条都仿佛由神工鬼斧精心雕琢。
肌肤如最上等的冷玉,在幽光下泛着一层非人的圣洁的光晕。
胸前那对硕大挺拔的D罩杯奶子,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饱满的乳肉因为地底的寒气而微微紧绷,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像两颗受惊的蓓蕾,固执地挺立着。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神秘的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幽谷,被稀疏的银色阴毛羞怯地遮掩着。
而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以及继承自骏马形态的结实挺翘充满了惊人弹性和爆发力的蜜桃臀,更是将神性的威严与雌性的魅力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强迫自己无视大主教眼中一闪而过的混杂着贪婪与狂热的占有欲,迈开长腿,一步一步走下石阶,踏入了冰冷刺骨的池水之中。
“哗啦……”水声在空旷的洞窟里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清晰。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了她的小腿大腿腰肢……直到淹没她胸前那对丰硕的雪乳。
刺骨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颤,每一寸肌肤都因为骤然的低温而绷紧,激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她遵从命令,在池水中央站定,水面刚好及她的锁骨。她闭上眼睛,像一尊即将被献祭的最完美的祭品。
大主教,或者说,她的“主人”,以“主祭”的身份,缓缓走入池中。
他手中托着一个盛满了圣油的银盘。
他来到她面前,用那双苍老布满褶皱却异常有力的手,沾染了粘稠滑腻的圣油。
然后,那只手,带着圣油的冰凉与他掌心的温热,毫不犹豫地重重地按在了她左边那只高耸的饱满的奶子上。
“!”
英白拉多浑身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