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那神圣的从未有过任何情欲体验的马阴,更是可耻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里的嫩肉,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在期待着什么……
她感觉到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一种可耻的堕落的背叛了她所有意志与骄傲的……快感。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是痛苦的!是屈辱的!是净化的仪式!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中,尝到一丝……甘甜?
这仿佛是毒蛇滴下的甘霖。你知道它有剧毒,能腐蚀你的灵魂,但当它滴落在你干涸的嘴唇上时,你却无法抗拒那份致命的诱人的甜美。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再是奔跑带来的疲惫,而是被情欲点燃的喘息。
温热的带着她身体气息的白雾,从她的鼻孔中喷出。
她那对巨大的淡蓝色的眼眸中,那片死寂的灰色,被一种惊恐迷茫以及……一丝可耻的水蒙蒙的欲望所取代。
她想要停下来,她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但背上的“主人”不允许。
缰绳的每一次轻微拉扯,马鞭的每一次落下,都在无情地命令她继续。
而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身体的起伏,都在加剧那份从摩擦与挤压中诞生的罪恶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岁主,在精神的世界里,因为这份背叛而痛苦地尖叫哭泣。
而另一个,是一匹被骑乘的发情的母马,在这场持续的羞辱的“净化”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可耻地愉悦地,战栗着,欢呼着……
那股从身体最深处被点燃的陌生的火,并没有因为她的惊恐与抗拒而熄灭。
恰恰相反,它像是被投入了干燥的柴薪,越烧越旺,越烧越烈。
英白拉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那滚烫的热流,那条名为“快感”的毒蛇,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盘踞在她的后庭与私处,而是开始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向她的整个身体蔓延。
“不……这不对……!”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
作为司掌风暴与海洋的岁主,她拥有撕裂天地的伟力,此刻,她却连自己身体里的一股小小的热流都无法掌控!
她试图调动那沉睡在血脉深处的神力,去镇压去扑灭这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火焰。
然而,那副镶嵌着黑色宝石的马具,像一个无情的封印,将她绝大部分的力量都死死地压制住了。
她能调动的,只有一丝丝微弱的神性,而这点可怜的力量,投入那片欲望的燎原大火中,非但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催化剂,让火焰燃烧得更加妖异,更加猛烈!
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并且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忽视。
她那身如同月光凝结的纯白无瑕的皮毛,此刻已经被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汗水所浸湿,尤其是在她肌肉贲张的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之间,更是湿得厉害,在幽蓝的冷光下,反射着淫靡而羞耻的水光。
她能感觉到,自己后腿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痉挛颤抖,每跑一步,那里的肌肉都会因为与马鞍皮带的摩擦而绷紧,然后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让她几乎要腿软的酥麻感。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最私密之处的变化。
她那作为神圣母马从未有过任何情欲体验的紧紧闭合的马阴,此刻却像一朵被强行催熟的花,可耻地微微地张开了。
那里的嫩肉肿胀充血,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湿了。
一股股清澈滑腻带着她身体羞耻热度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神圣的穴口中渗出,将周围的银色阴毛濡湿,甚至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水痕。
那份粘腻与湿滑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正在多么可耻地多么下贱地,渴望着这场屈辱的骑乘。
就在她心神大乱,几乎要在这种极致的灵肉割裂的痛苦中崩溃之际,背上的“主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挣扎与即将失控的状态。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而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再次向她宣示了那绝对的支配权。
他猛地再次用力地,向后拉扯手中的缰绳!
“嗡——!!!”
那股灼烧神魂的地狱般的剧痛,再一次,也是更猛烈地,贯穿了她的脑海!
这股剧痛,像是一柄烧红的巨大的铁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本已混乱不堪的意识,将她残存的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的是非观念,都搅得七零八落,碾成了粉末!
然而,这一次,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这股极致的混合着痛苦的绝对支配感之下,那股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不知所措的快感洪流,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可以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