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她四肢发软,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
她的神性在哀嚎,在萎缩。
“啪!”
一声清脆的极具侮辱性的轻响。
大主教手中的马鞭,不轻不重地,敲打在了她那结实挺翘充满了神圣美感的臀部。
那力道并不足以让她感到疼痛,但那份侮辱,却比灼烧灵魂的剧痛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他伏下身,在她耳边,用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念起了那恶毒的咒语:
“服从,英白拉多。你以为你在反抗谁?你在反抗我吗?不,你是在反抗‘净化’。每一次反抗,每一次亮出你那可笑的獠牙,都是在向你内心深处对那个漂泊者的‘奴性’屈服!你是在肯定它!是在滋养它!”
“而每一次顺从,”他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每一次你压下这无谓的骄傲,才是走向真正的纯粹的净化。你是在战胜那个软弱的被凡人情感所迷惑的自己!”
痛苦……屈辱……以及那套已经深植于她认知中的无法反驳的歪理……
在这样反复的来自灵魂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英白拉多那刚刚燃起的属于岁主的最后一点反抗之火,终于……彻底熄灭了。
她放弃了抵抗。她庞大的身躯不再紧绷,而是变得麻木,变得顺从。她眼中的风暴与海洋,彻底化为了一片死寂的灰色的雾。
她开始麻木地,听从他通过缰绳传来的指令。
前进,转弯,小跑……她那曾经可以踏浪而行追逐风暴的神圣铁蹄,此刻,却只能在这片小小的封闭的训练场里,承载着一个凡人的重量,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着。
“哒……哒……哒……”
马蹄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单调地回响,像是在为一位神明的死亡,敲响丧钟。
皮革马鞍在她的背上“吱嘎”作响,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背上那无法挣脱的屈辱的重量。
她的身体,在被迫的奔跑中,逐渐适应了背上的重量,适应了口中冰冷的口衔,适应了缰绳传来的代表着“命令”的拉扯。
但她的内心,她那被死死压抑住的神魂,依旧在无声地绝望地,尖叫着,抗拒着。
一圈,又一圈。
英白拉多麻木地奔跑着,将自己彻底当成了一匹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坐骑。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内心的痛苦,将意识放空,只剩下执行命令的躯壳。
黑色的沙砾在她的蹄下无声地流淌,仿佛时间本身也在这片绝望的永恒的黄昏中失去了意义。
然而,当精神试图沉睡时,肉体的感官却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副沉重的冰冷的暗金马鞍,随着她奔跑的节奏,在她的背上“吱嘎吱嘎”地富有韵律地上下颠簸前后摩擦。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只粗糙的手,在反复地固执地,打磨着她背上最敏感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主人”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腿,像一对铁钳,紧紧地夹着她的身体两侧。
那持续的不容抗拒的压力,不仅传递着他身为骑乘者的绝对的支配权,更有一种属于雄性的霸道的滚烫的温度,隔着冰冷的马鞍和她雪白的皮毛,顽固地向她的体内渗透。
她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象征着羞辱的马鞭,正有节奏地不轻不重地,落在她那结实挺翘的臀部。
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精准地反复地,敲打在她羞耻心的最顶点。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让她尾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陌生的刺激。
摩擦夹紧轻拍……这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持续不断的物理刺激,像三股交织在一起的溪流,在她那被屈辱感麻痹的意识之下,悄然汇聚,然后,点燃了一丝微弱的陌生的却带着致命诱惑的……酥麻的火花。
这火花,起初只是在她身体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仿佛被浇上了猛火油,它“轰”地一声,瞬间燎原!
一股让她整具庞大身躯都为之战栗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脊椎尾部猛然炸开!
这股热流,像一条苏醒的饥渴的毒蛇,带着无法抗拒的意志,疯狂地贪婪地,向她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窜去!
它绕过所有神性的防线,无视所有精神的抵抗,精准地恶毒地,直抵她那从未被任何雄性以这种方式“唤醒”过的……后穴与马阴!
“……!”
英白拉多的奔跑节奏,第一次出现了混乱。
她的后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差点一个趔趄。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空虚与极致酸麻的感觉,从她的后庭深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