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工具人,拽个P。
第二句,傲慢,让你更像蠢货。
唯独——屈景烁把湿透的黑发捋到脑后——这个凌渊,这个小子,像是金刚钻一样,闪闪的既是他如今无匹的气场、也是炽净的感情。
不是目标就好了。
就可以像拒绝沈绛那样拒绝。
可偏是。
不仅是,沈绛还藏了个傅彬,凌渊却在情场上初出茅庐,就遇了自己这个大忽悠。
千拖万拉地爬出浴缸,屈景烁没什么怨言地穿上凌渊建议的睡衣——这点小事,依他好了。
说着“看你年轻,让着你点,循序渐进”云云,屈景烁硬着头皮爬上床,薅着凌渊后脑勺密密的黑发,他对着凌渊英挺面孔吧唧吧唧乱吻了一通。
在凌渊忍无可忍将要含住对方红润菱唇狂猛嘬吸前,强取豪夺者似突然觉醒了猫咪似的对危险的反应,那俊丽的脸,带着娇艳红唇,忽地一闪。
凌渊捕了个空。
毫无意识自己是刚躲开了一场狠吸,退开面孔的屈景烁暗自深舒口气,心里是完成阶段性任务的轻松。
给凌渊解铐,他在凌渊旁边平直直躺下:
“今天先到这里,我对我爱的人还是有一定耐心的。”
他喝了酒,又在浴缸里按摩了许久,更重要地,是经过凌渊那血坠子长时间的影响,睡意,现在是说来就来,药都不再用半颗:
“你个死小子,要不是忙忙忙地一直拒绝……我也不会……”
话没说完,不知为什么在凌渊身边,好像更加容易睡熟了,屈景烁眼皮沉沉:“不会……”
“耐心”的强取豪夺者陷入了甜睡。
被豪夺者坚强不复着,睡不着。
于是翻过了旁边绅士过人的豪夺者,被豪夺那个仗着自己一手调理睡眠的功夫够高,边令枕边人睡得香沉沉的,边把脸埋进了先前没埋够的地方。
论大小,其实自己的型号更大,但太坚实,自己有时候敲敲都能听见石板似的闷声,远不如这个弹性十足,美不胜收。
边埋在里头,被强取豪夺那个也没忘例行的检查。
手落在隔了一层睡袍的小腹,凌渊缓缓输入属于自己的力量。
那该死的种子,不管原来属于谁、目的为何,他都要让他变成姓凌名渊的。
目的,自然是也得变成:
第一——首要,让宿主身体更好。
其次,促进自己所求落于怀中。
……
翌日,屈景烁的办公室里,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该不速之客,因为一直跟自家总裁,是合作伙伴兼人尽皆知的好兄弟,公司上下,几乎没人想到、也没人敢拦这位不速之客。
韩光晔就这样畅通无阻地撞开屈景烁办公室的门。
他先是给了傅彬一眼:“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接着,他对紧拧双眉的屈景烁:
“我不会再用任何手段拖延施工,唯一的要求,只有一条,你放凌渊离开。”
“哼,真是感人至深。”
韩光晔盯着屈景烁似乎比记忆里稍微红艳一点,像是昨夜使用过度了些的唇。
太阳穴附近的一根筋扯得脑子一疼一疼。
韩光晔简直快要不能思考。
这是第一次,阿景,对什么人,甘愿采用强迫的手段。
“什么?”韩光晔不得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