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的尊严、身份、矜持,全都在这轻浮语气下变得荒唐可笑。
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痛苦。
蜜穴紧紧吮吸着,像饥饿的肉壶,死死吸附着那根异物。她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在主动夹紧,迫不及待索求。
“啊……啊啊……”
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深处破音般地溢出。她在羞耻中高潮,在屈辱中沉沦。
(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她的心底发出低语,但思绪已如断裂的蛛丝,被快感碾碎得支离破碎。
丈夫的脸逐渐模糊,像雾里残影。
而严浩的硬度、炽热、残忍,却在她身体里刻下烙印,挥之不去。
“碧儿,你夹得真紧。”
严浩低声喘息,嗓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狂喜与征服的满足。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蜜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嘴,死死吸住他,不肯松开。
随着他猛然一挺,肉棒尽根没入,她的小穴被彻底撑满,穴肉本能地痉挛收缩,像是在无声挽留。
“啊嗯……!”
苏碧儿仰着头,娇吟破碎从喉咙溢出,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轻颤不止。理智像是泡在热水里的冰块,发出“滋滋”的声音,迅速消融。
她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紧紧包裹着这根本不该属于她的硬物,甚至在不自觉地蠕动,仿佛渴求它更深、更狠地贯穿。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那个微弱的念头刚刚闪现,就被下一次撞击碾得粉碎。
“碧儿……我们终于,真正连在一起了啊。”
严浩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声音暧昧得像情人间的情话,可每个字却滴着控制与占有的毒液。这不是温柔,而是胜利宣告。
他终于彻底拿下了社区里那位冰清玉洁的女神。她不再是“顾太太”,不再是端庄的人妻,只是他胯下任人凌辱、呻吟的玩物。
“严……严大哥……不行……”
苏碧儿喉咙里挤出的拒绝,软得几乎和呻吟融在一起。她的嘴还在说“不”,可蜜穴早已紧紧吮吸、死死锁住他,像是迫不及待要被操烂。
她的双腿发颤,肌肉抽搐,身体在羞耻中淫荡地迎合。每一波快感都像海浪,把她的意志冲得七零八落。
“碧儿,小声点啊……谢先生和吕先生的太太都还在睡。你要是叫得太大声,可就被发现了哦。”
严浩的语调轻描淡写,甚至带着调侃,像是在开个暧昧的玩笑。可正是这句话,让她的心口骤然一震。
荒唐——
这世上最不堪的侵犯,竟然被说成偷情时的“小心翼翼”。
他们把她的尊严践踏到尘埃,却还要装出怕吵醒妻子的正经模样。
(我……我居然真的要替你们考虑你老婆会不会醒?)
苏碧儿在心底冷笑,愤怒、羞耻与快感搅成一锅,她几乎要因这种荒谬而发疯。
可偏偏,她的身体被这荒唐推向了更深的高潮。
蜜穴湿得发烫,水声与撞击声此起彼伏,每一次捅入都让她浑身颤抖,快感如巨浪般将她彻底吞没。
羞耻感没有让她清醒,反而成了点燃高潮的火种。
她的意识开始断裂,喉咙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像发情的母兽般疯狂夹紧,恨不得把他榨到精尽人亡。
此刻她的呻吟被死死压在喉咙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声带。
她不敢叫出声,却也无法阻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呼吸像漏风的风箱,断续、凌乱。
温泉旅馆的房间黑得出奇,厚重的幕布裹住四周,把这份淫乱和禁忌封死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
空气沉闷得发烫,像是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淫液的腥味。
在这窒息的寂静中,苏碧儿的床却成了最污秽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