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唇舌被捂住,只能在心底苦涩地讽刺。
(你们三个男人……真有意思。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怕你们老婆醒?搞不好……醒来看到才更刺激吧?)
讽刺感和羞耻交织在一起,把她的灵魂一层层压扁。
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被侵犯的,是被轮流操弄的肉体,可在这出荒谬的戏里,她却被迫演成一个“乖乖配合、不吵醒别人的女人”。
(真是个诡异的世界啊……我被操着,被插着,却还得替别人老婆的睡眠负责?)
她在心底笑,可那笑声却像哭。
而身体,依旧背叛她。
蜜穴被撑开到极限,淫液汹涌而出,顺着大腿根流淌。
每一次顶撞,都在她体内炸开层层酥麻,带来致命的愉悦。
那句“别出声”,反倒像某种禁忌的咒令,在她耳边回荡不休。
压抑、窒息,却莫名让她的羞耻与快感成倍增长。
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阵阵战栗。
她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住,却又在下一刻自动放松,像是在邀请更深的侵犯。
她整个人像被推到悬崖边缘,在呻吟、在颤抖,在高潮的临界点徘徊——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像是单纯的侵犯。这宛如是一出黑色荒诞剧……
而她,成了最可笑的演员。
“我要顶进你最深最深的地方喽,碧儿。”
严浩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钻出来,尾音拖曳着浓稠的淫气与彻底的占有欲。
他已经丢掉了所有伪装,不再是男人,而是猛兽,是猎人,是吞噬她理智的梦魇。
“不行……不可以……我老公……他会骂我的……”
苏碧儿的声音脆弱得像薄冰,随时可能破碎。可这句拒绝,比纸还轻,没有半点力道。她的心还在徒劳挣扎,而她的身体,却早已投降。
蜜穴早湿得泛滥,淫液像背叛的证据,顺着腿根一滴滴滑落。她的穴肉主动收缩、死死咬住他试探的顶弄,就像迫不及待要被贯穿。
下一瞬间——
严浩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炽热而无情地捅进她体内,毫不留情地贯穿,直抵最深的花心。
“哈啊啊——!”
苏碧儿浑身骤然一震,像是被万伏电流击中。
胸口急促起伏,瞳孔失焦。
她清晰感受到,那根比丈夫更粗硬的东西,狠狠顶在自己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深处。
那种撕裂与撑爆的感觉,瞬间占据她全部感官。
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从小腹翻涌,席卷全身,让她连哭喊都断在喉咙里。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比丈夫更猛烈,更彻底,更……
上瘾!
她的脑海被快感灌满,只剩身体淫荡地摇摆、主动迎合,渴望他更深、更狠、更不留情地侵犯。
“你不说,我不说,你老公也不会知道啊……他又不会骂你,对吧?”
严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轻飘飘的笑意。明明他才是彻底毁了她的人,却偏偏用一种温柔的调调,像在哄劝小情人。
苏碧儿听见这句话,心口骤然刺痛。
那不是安慰,而是羞辱。
在他嘴里,这不是背叛,不是亵渎,而是轻松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