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我会慢慢让你习惯的。接下来……我会加快一点节奏喽。”
话音未落,他腰猛然一沉。那根炽热的肉棒贯穿到最深,接着抽送的频率骤然加快——
由缓到急、由轻到重,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她的耻骨深处。
“啊……啊嗯……哈啊……”
她的声音彻底破防。呻吟从喉咙深处炸开,带着绝望与屈辱,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快感。
严浩的节奏狂野得像在拆毁她的灵魂,撞击一下一下剥夺她的抵抗,把她的自尊连同身体一并碾碎。
她只能死死攥住床单,双腿发抖,身体像被魔咒操控般主动迎合。
“哈……哈啊……嗯……不……不要……听见了……”
她语无伦次地呢喃,可呻吟还是一声声泄出,像罪证一样散落在黑暗里。
就在这时,房间另一头传来轻微的动静。谢太太与吕太太在床上翻了个身,鼻息紊乱,仿佛被梦境扰乱。
她们依然没有醒来。可那一点细小的动作,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瞬间刺穿了苏碧儿的心。
她全身僵住,心跳狂乱到快要炸裂。她知道,只要自己再泄出半点声音,就可能让她们醒来——
让她们亲眼看到,她,这位“顾太太”,正在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肆意贯穿,呻吟得像个母狗。
整个房间,瞬间悬挂在一根看不见的细线上,随时可能断裂,坠毁。而在这窒息的紧张中,她却感受到另一种更加可怕的东西:
快感。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压迫感,反而让她的穴肉收缩得更紧,淫水疯狂溢出。她羞耻得几乎想哭,可身体却在这种荒谬中更加敏感。
(不行……不要……可是……好像……要……)
她的思绪像被撕开,羞耻与兴奋搅在一起。
恐惧成了兴奋的燃料,压抑成了高潮的前奏。
越是怕被发现,她的身体就越疯狂地迎合。
那收缩、那痉挛,就像在向三个男人坦白:
她,正在这种禁忌里,被彻底操到高潮。
“严浩……等一下……”
苏碧儿咬牙硬撑,像是被困在深海中的溺水者,费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句请求。
声音里有急促、有恐惧,却被肉体深处翻腾的快感生生撕裂。
她听见了——
身侧谢太太与吕太太轻轻翻身的窸窣。
那细微的动静,比雷鸣还可怕。像一只冷手,猛地捏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悬在半空,不敢动、不敢喘。
只要再大一点声息,她的丑态就会被揭穿。而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正躺在刀锋上,身下是深渊。
“她们……会注意到的……”
她声音发颤,眼里满是乞求,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尊严去换一个停顿。
可严浩只是低笑,俯身贴在她耳边,温柔得近乎残酷:
“只要你不出声,谁会知道呢,碧儿?”
话音刚落,他腰猛然一沉。炽热的肉棒如同铁锤般深深捅进,撞开她最脆弱的深处,狂风暴雨骤然袭来。
苏碧儿被顶得几乎腾空,身体失去重心,只能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绳索。
“呃……啊……不行……”
她的呻吟再也压不住,像溃坝的洪水,从牙缝间疯狂涌出。她咬唇、摇头,努力要让自己闭嘴,可每一次重击都逼出更深的喘息。
房间里,空气被拉得极紧。一边是女人们均匀安稳的呼吸声,另一边,是她与他交合时淫靡的撞击。那反差,荒谬到让她想笑,却只能哭。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