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丈夫。那个总是草草结束、甚至还没进入几次就射出来的男人。虽然让她常常失望,但至少,她总能预见结局:
(很快就结束了。)
可是严浩不同。他像个变态,沉迷在这场持久的征服中,慢得像在欣赏猎物的痛苦,稳得像在验证自己对她身体的掌控。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旁边还有人……他却能这样慢条斯理,气定神闲……)
她在心底嘶吼,可身体却一点点软下去,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
那股厌恶感,其实是恐惧。恐惧这种陌生、持久、无处可逃的快感。恐惧它会彻底摧毁她,让她在羞耻里融化。
“碧儿,你的小穴夹得紧紧的喔……是不是被我干得很舒服?”
严浩的声音俯身而来,低沉、轻柔,却带着赤裸裸的嘲弄。
每个字都像钉子,把她的防线一下一下钉进地底。
苏碧儿紧咬着唇,不发一声,仿佛用沉默守住最后的理智。
可她的身体,早已出卖她。
穴口一阵阵收缩,死死咬住他。
那种吮吸感,像是乞求他更深地进入。
她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
可床单救不了她,每一次深插都像电流,从下体劈上来,把她的全身翻搅。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主动包覆他。那种吸附感,比高潮还要羞耻。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撞击她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她越想克制,身体却越背叛。
呻吟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憋得她胸口发紧。她咬牙硬撑,可快感一波接一波,把她的理智一寸寸拖进深渊。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她的身体正赤裸地供人占有。而她那拼命压低的声量与僵硬姿态,在严浩眼中,却比任何呻吟都更淫荡。
她的不发一语,在他眼里不过是欲望的最后遮羞布。她的僵硬与抗拒,不过是投降前的最后挣扎。
(不行……我必须冷静……我不能输……)
苏碧儿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像溺水的人死死抓着浮木。她竭力想象那个平日里端庄冷静的自己——
那个在社区会议上斩钉截铁、指挥若定的顾太太。
可是幻象越清晰,现实就越残忍。如今的她,正被男人钉在床上,每一次缓慢的顶弄,都像是在将那份端庄一点点撕碎。
她死死咬着牙,肩背僵硬到发抖,努力压住体内狂涌的快感。
可严浩像个精通她身体的魔鬼。
他腰部的律动不急不缓,却精准得可怕,像是在故意挑逗她的神经,逼她在节奏里一步步瓦解。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在她乳尖上绕圈、轻捏,每一下都像电流,把她的理智烧得噼啪作响。
她的呼吸逐渐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摩擦、每一寸揉捏,都在强迫她的身体给出最真实的回应——
蜜穴紧缩,乳尖坚硬,呻吟从喉咙里泄露。
她明白自己正在溃败。
她的沉默,已经不再是拒绝,而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在偷偷渗出。
而严浩当然看穿了。他猛地压住她的大腿,把她完全锁死在床垫上。俯身而下,他的影子像猛兽般罩住她,热气灼在她耳边。
“你这样夹我,是在求我继续吧?碧儿……”
他的声音轻柔,却沉得像铁锤。那语调不是疑问,而是判决。
她喉咙一紧,心口发冷。她想否认,可蜜穴正在一阵阵痉挛,把他吸得更紧。她想保持沉默,可那窒息般的呻吟,已经在唇齿间颤抖。
“严浩……不要……住手……求你……”
苏碧儿带着哭腔低语,那声音细碎、破裂,像是理智最后的求救信号。可严浩只是俯身,温柔到残忍地在她耳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