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讲得眉飞色舞,准备开始第三个,关于她是如何在校运动会的游泳比赛上,故意“丢失”了泳裤,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光屁股游完全程的故事时——
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
“后面的故事……比这些,还要精彩一百倍哦。”她说,“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想听后面的?”她朝我勾了勾手指,“那就看你下次,能不能拿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本事’了。下一次,你再把我操到能看见“咸的声音”,我就把我这辈子所有的秘密都讲给你听。”
她就这么把话头,掐死在了这里。
我也没再多纠缠,对于这样风云变幻的女人,穷追不舍,是最愚蠢的做法。
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
我们就那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在这间见证了我们刚才所有疯狂的“娱乐房”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也沉淀了下来。
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一个被她随意丢在柜子上的DV摄像机上。一看就是八百年没用的东西。
“那,慧兰,”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显得有些破音,“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我们家……惠蓉给我看的那盘录像带,就是你在巷子里的那一次……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咋看都不觉得你真是去卖的”
冯慧兰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台摄像机,脸上浮现出那种混杂着不屑、自嘲和得意的好笑神情,就好像在说“你居然还记得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一只吃饱了的懒散雌豹,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将她那具滚烫、柔软的身体,整个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张巨大的人形毛毯。
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环着我的脖子。然后突然又抓住我的双手,引导着它们,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上。
“你今天问题好多啊,林锋。想知道?”嘴唇贴在了耳朵上,温热的气息像电流一样,让我那疲软的身体再次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反应,“光用耳朵听,可不行。我的故事,是要用手,从心去‘读’的。”
她引导着我的手,在那两团柔软的巨大脂肪球上开始动作。
“对……就是这样……”在我手掌复上她乳房的瞬间,冯慧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手开始在柔软的肌肤上探索,用手指去感受她乳房的每一个细节,比如她那雪白肌肤下,那些因为激烈运动而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
我用手掌托起那惊人的重量,感觉它们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掌心,拇指在深色乳晕上轻轻地画着圈。
“嗯啊……”她的身体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开始微微地颤抖,“你的手……好大……好暖……跟他们……都不一样……”
“他们?”
“就是录像里那个……屌丝啊……”她似乎终于愿意开口了,声音充满了蛊惑,“那个傻逼,是我们那圈子里出了名的‘蹭炮男’。自己没什么本事,鸡巴又小又软,却最喜欢在外面吹牛逼,说自己上过多少女人,技术有多好。”
“有一次,他在一个派对上喝多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吹牛说,他多么有钱,花了几十万,终于操了警察局里的霸王花,说那妞儿多么多么水嫩,多痴迷他,哎哟哟。”
“这话正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冯慧兰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不屑。
我感觉到,我掌心中她那颗勃起的乳头,因为这股情绪而轻轻收缩了一下。
我的手指立刻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随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夹住它,然后拉扯,拧转。
“呼——!对!就是那里!操!林锋……你还挺懂行的嘛……”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充满快感的浪叫,“我当时……我当时就想,好啊,你不是喜欢吹牛逼吗?老娘就让你把你吹过的牛逼都亲口吃下去。”
“所以,我就设了这个局。我让王丹用一个小号去联系他,说有个‘极品条子妞’,活好价廉想不想试试。那个傻逼,想都没想就上钩了。然后就有了,你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阳痿男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那天晚上还得讲价的,被他嫌弃‘下面松’的那个‘廉价妓女’,就是他口中那个他吹牛逼说上了警察局里的‘霸王花’。后来我当然掐头去尾把这带子在圈里散发了一下,让人知道那屌丝穷逼喜欢讲价,有眼不识泰山,还是个阳痿。”
“所以……望风的那个小子,还有那台摄像机,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戏?”我恍然大悟。
“这不废话。”她发出了一阵得意的轻笑,“那个黄毛小子,是我一个小跟班,专门负责干这些跑腿的活。我让他提前去那条巷子,找个好角度,把摄像机藏好。而我,就演了一出,‘被金钱征服的廉价妓女’的好戏。”
“那……那你后来还真的被他操屁眼来给他付‘望风费’?”我忍不住,追问那个让我同样震惊的B面内容。
冯慧兰那趴在我身上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开始用她那片同样柔软的小腹,不轻不重地蹭着我那早已疲软不堪的鸡巴。
“哎呀……”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下流了起来,“讲这些正经事,多没意思啊……我现在,就只想知道……我这对奶子,在你手里,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比我们家惠蓉的,更大,更软,更会弹?”
她又来了。这个疯女人的玩心又上来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把整个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