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该问?这是她的隐私,是她那充满了疯狂的过去。但我的好奇心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慧兰……”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那个……柜子里那张照片……就是,穿着学员服的那张……看起来,挺有……故事的啊。”
我的话音刚落,正弯腰收拾最后一根按摩棒的冯慧兰,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看到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混杂了慌乱、震惊、以及类似于“被抓了现行”的少女般的羞涩。
一抹淡淡的红晕,迅速地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你……你看那玩意儿干嘛!”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不再是平时的沉稳,而是带着色厉内荏的尖锐,“一个大男人,没事盯着人家小姑娘的旧照片看,你变态啊!”
我看着她这副罕见的可爱模样,忽然觉得,这个女魔头,似乎也并非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我甚至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学着她平时那副玩味的语气说道,“想看看,我们英明神武的冯警官,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我家惠蓉一样,是个到处留情的‘公共厕所’?”
“你他妈才公共厕所!你全家都公共厕所!”冯慧兰被我这句话彻底破了防,她抄起旁边一根软胶按摩棒,就朝我丢了过来,“惠蓉那个骚货,在背后又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全家当然都是公共厕所,惠蓉是公共厕所,带着你和可儿当联排公厕,这你比我清楚,冯警官。至于惠蓉跟我说了什么…”
“她可什么都没说。”我笑着接住那根按摩棒,放在手里把玩着,“我就是看着照片,感觉这位女同学脸上的‘保养品’涂得挺足的。就是不知道,这‘护肤品’是来自一个品牌,还是……多个品牌啊?”
“要你管!”冯慧兰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她走过来,想从我手里把那根按摩棒抢回去,但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
我们俩就这么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拉扯、推搡在了一起。
“哎,说真的,”我一边跟她闹,一边继续追问,“照片上那酒瓶,是用来干嘛的?我瞅着,好像不是用来喝酒的吧?”
“是……是又怎么样!”冯慧兰被我逼得急了,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老娘那时候年轻气盛,火力旺,学校里那些小雏男的鸡巴,又细又软,跟个牙签似的,还不够老娘塞牙缝的!老娘玩玩啤酒瓶泄泄火怎么了!总比你这个需要老婆在背后遥控才敢硬起来的废物强多了吧!”
“我废物?!”我被她这句话也给激起了好胜心,“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把谁给操得哭爹喊娘,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蓝色的声音’,‘咸的光’,啧啧,真是长见识了。”
“你……!”冯慧兰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她喘着气,摆了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巨大的十字架底座上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那份属于少女的羞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自嘲和怀念的释然。
“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林锋。”她说,“没错。我在警校的时候,和你老婆一个德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烂货、校鸡。”
她上身后倾,背靠在十字架上,眼神有些放空。像一个喝多了酒的老兵,在向战友炫耀自己最得意也最荒唐的战绩。
“我进警校的第一天,就盯上了我们那个号称‘铁面阎王’的教导主任。”她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开始了她的故事,“五十多岁的老头,古板、严肃,据说从没见他笑过。所有人都怕他怕得要死。”
“然后呢?”我忍不住追问。
“然后,开学典礼的那个晚上,我就把他给办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我震惊得差点跳起来。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回味的满足笑容,“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那张又大又结实的红木办公桌上。他一开始还义正言辞地想把我按在地上,给我戴手铐。结果,被我三两下就把警裤给扒了。他那根东西,又老又丑,但是确实硬得紧。我就让他,一边骂着我‘不知廉耻’,一边狠狠地操了我一整晚。从那以后,我在学校里就跟拿了张‘免死金牌’一样,想干嘛就干嘛。”
我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这个女人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反复碾压。
“这个不算我玩得最嗨的一次”她似乎讲上了瘾,“我们警校旁边,还有个艺校,里面的富二代特别多。那时候我缺钱买辆新的摩托车,就跟宿舍里几个姐妹合计了一下,在隔壁学校的匿名BBS上,发了个帖子,就叫‘警花学姐的秘密授课’。当然,很快就被删了,不过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我们租了个小房间,让那些精虫上脑的艺术生排着队来‘上课’。每个人,收五百块钱的‘学费’。我也不算真的为了钱,主要还是真好玩”她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我让他们每个人都脱光了裤子,跪在地上,听我给他们上一堂一个小时的‘思想品德教育课’。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那硬邦邦的鸡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谁要是敢软掉,或者敢乱动,我就用教鞭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一个小时后,课上完了,他们就可以滚蛋了。钱,我们收下。人,我们不伺候。”
“你这不讲江湖规矩啊!!那……要是遇到人帅鸡巴好使的呢?”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怎么就不讲江湖规矩了?!你就说是不是警花学姐,秘密授课吧!至于那鸡巴好使的啊……”冯慧兰舔了舔嘴唇,“那就要看我心情了。心情好的话,等傻逼们都走了,我会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然后,让他用那根最好看的鸡巴,给我免费补一堂最深入的‘生理卫生实践课’。”
她讲述着这些惊世骇俗的过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有的只是纯粹因为“好玩”、“刺激”,而发自内心的快乐。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这个癫狂的女人其实是那么的单纯:她只是一个将“享乐主义”贯彻到了极致的,最纯粹的疯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