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达婆摇头:“我更不行,连女红都做不好,更别说这种细致活儿了。”
徐少鸿拍了拍芸娘的后背:“芸娘,只能靠你了!拜托了!”
芸娘长吸一口气,勉强道:“那我试一试。。。。。。”
“太好了!小乾,你拿一把剪刀过来!”
“嗯?”
“敬爱的菩萨大人,请你拿一把剪刀过来,可以吗?”
“嗯。”
“对了,把刀刃磨快些,要吹毛即断那种。我体魄强,一般的兵器伤不了我。”
“放心,加持过「斩铁咒」的,削铁如泥,削你跟削豆腐一样。”
芸娘接过剪刀,手却不停地颤抖,甚至吓得不敢睁眼。
“我怕伤到少鸿,还是让乾姐姐来吧。”
“我才不去。”
“那,那我剪了?”
“剪吧。
“啊!”
"
“怎么了?”
“手抖了一下。。。。。。剪歪了!天哪!少鸿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乾姐姐你快来看看!”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把剪刀拿稳!别掉了!”
“完了完了!全断了!到处都是血!呜呜,少鸿会不会死啊?”
“别慌,还有另一枚仙丹,先给他接起来。。。。。。你先把剪刀拿开!别又伤到他!”
“噢噢,好。”
徐少鸿眼前阵阵发黑。
紫气门。
三仙峰。
一场盛宴过后,杯盘狼藉,人仰马翻。
女孩子们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横鬓乱,衣冠不整,有的呼呼大睡,有的嘴里还说着胡话。
真可谓是“醉酒佳人桃红面,笙歌未歇晚妆残,落花狼藉语笑颠。”
阿秀坐在主位上,喝得酒酣耳热,却仍不尽兴,拉拉这个,扯扯那个,但姐妹们一个个都已经醉死过去,没人还能陪她畅饮。
阿秀只好一个人自斟自饮,只觉胸中豪气无人可诉,不禁摇头感叹:“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寂寞!寂寞啊!”
她越想越不得劲,忽然环顾左右,高声喝道:“朱雀何在?小雀儿?你死到哪儿去了?”
朱雀却早已经借喝醉如厕的名义早早离席,此时不知所踪,任阿秀怎么呼唤她也只当没听到。
阿秀胸臆中充满豪壮之气,然而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感慨万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她抿下一口酒,诗兴大发,仰头望天,正要吟诗一首,忽然睁大了眼睛,惊疑地道:“火流星?”
一道火光从远方天际笔直射来,划出一道长长的尾焰。
夜空中的云层都被火光染红,仿佛神明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