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走到徐少鸿身旁,低头看了眼下的场面,美眸倏然瞪得老大,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从指缝里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嗯?已经长出来了吗?”乾达婆随手封闭了自己的嗅觉,身子轻盈地飘至徐少鸿身侧,低头看了一眼,也吃了一惊,“这是啥玩意儿?太恶心了吧!”
徐少鸿喃喃地道:“果然长歪了,还分叉了。。。。。。”
乾达婆恼道:“紫气门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这是假药吧?”
“呃,她倒也没骗我,只不过这分叉得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一定是你憋不住尿的缘故!谁让你那么多黄汤!懒驴上磨屎尿多!”
“唉,早知道我就等明天酒醒了再吃药。。。。。。”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长成这样,完全没用了吧!”
“菩萨息怒,我觉得是不是可以试一下?万一能用呢?”
“我才不试!恶心死了!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乾达婆愤愤地拂袖转身。
徐少鸿看向芸娘。
芸娘也面带难色,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抵抗不住徐少鸿期待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就知道芸娘你最温柔了!”
“芸姐姐你还惯着他!”乾达婆冷哼一声,飘出门外,“我到外面给你们望风!”
徐少鸿迫不及待地拉着芸娘往床边走:“娘子,快过来!”
芸娘微微蹙眉:“要不,少鸿你还是先沐浴一下吧?我给你打水。”
“哦对对,是得先洗一下,我太心急了。”徐少鸿讪讪地笑了起来。
过了半刻钟,徐少鸿火急火燎地从水里钻出来,顾不得擦拭干水珠,就往第榻上扑去。
芸娘嘤咛一声,脸色早已红得跟火烧一般。
片刻后,这团火焰就被一盆冷水浇熄了。
“果然还是不行吗?”
徐少鸿满头大汗,却不得其门而入。
芸娘浑身发烫,忍不住亲手来帮忙。
两人又忙活了好一阵,满腔热情渐渐地冷却下去,直至心如死灰。
乾达婆只在门外冷笑。
“如果树木的枝丫长歪了,那就需要修剪一番。你何不也剪剪枝?”
徐少鸿倒吸一口凉气:“那也能修剪?”
“反正也不能用,何不让芸姐姐帮你剪一剪?”
“那会很疼的吧?”
“我可以帮你封闭痛觉。不过我的手不够灵巧,剪枝的话,还得靠芸姐姐。”
“那。。。。。。”徐少鸿犹豫良久,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芸娘,你来帮我剪一剪!”
芸娘紧张地道:“可是我从小怕血。。。。……”
“没事,我相信你。”
“我不行的,还是让乾姐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