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的光晕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宇哥的脚步越来越快,
他的脑海里不断闪回清儿最后的样子
她瘫软在地毯上,腿间一片狼藉,后穴微微张合著,吐出些许透明的肠液。
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抖,像条被玩到脱力的母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是他的清儿。
那个曾经会因为摔破膝盖而躲在他怀里哭的女孩,现在却被一根一米长的胶棒捅穿肠道,崩溃高潮到失禁。
宇哥猛地停下脚步,扶住路边的栏杆,胃里翻涌着酸水,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夏夜的省城燥热难耐,闷沉的空气像是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连呼吸都带着湿黏的热意。
街边的路灯亮着刺目的白光,将宇哥的影子拉得很长,可那些璀璨的城市霓虹却照不进他的眼底。
他穿过熙攘的街道,穿过路边喝着啤酒喧哗的人群,穿过那些亲昵依偎的情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欢声笑语,只有他的灵魂坠入冰冷的海底。
回到出租屋时,宇哥没有开灯。
黑暗里,他径直走到窗前,目光不受控制地望向远处
对面酒店的28楼,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亮着灯,像一块悬浮在夜空中的发光方块。
那么远,看不清里面的人影,甚至连窗帘的颜色都模糊不清。
可他知道。
清儿就在那里。
他从小保护到大的女孩,此刻正被剥光衣服,跪在那群人的脚下,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哀哀乞怜。
他的指尖死死抵着窗框,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她可能正被那根螺旋胶棒反复抽插着肠道,痉挛着尖叫。
可能被真空吸杯吸到阴唇肿胀,身体崩溃。
甚至可能被他们按在落地窗上,掰开双腿,让整座城市都隐约窥见她被蹂躏的样子……
“宇哥,你以后想考哪个大学?”
他猛地闭上眼,耳畔却响起清儿高二时的声音。
那时候的她,穿着浅蓝色的校服裙,坐在操场边上,晃着纤细的小腿,眼睛亮晶晶地问他。
“我想和你去一个地方。”
而现在的她……
宇哥缓缓睁开眼,对面的灯光依然刺目。
那个说要和他一起上大学的女孩,现在就在那扇窗后,被人一寸寸驯化成最下贱的模样。
她再也不是他的清儿了。
她只是刘少养的母狗。
宇哥的手指攥紧窗沿,骨节发白,可最终只是缓缓滑坐在地上。
黑暗中,他仰头望着那扇遥远的窗,直到
灯光熄灭。
黑暗吞噬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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