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没有回来。
只有偶尔的几个微信消息,简短得近乎敷衍
“宇哥,这几天在大姨家帮忙。”
“可能还要待几天。”
“别担心。”
宇哥盯着屏幕上那几行字,手指悬在键盘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只回了一个:
“嗯。”
他原本以为,刘少他们会像上次那样,把清儿彻底封闭在感官剥夺的状态里,不让她看、不让她听、不让她思考……
可刘少告诉他
“勃哥说了,封闭调教太多会破坏母狗的正常生活。”
“她现在需要的是……”
“一边维持表面的人设,一边骨子里彻底堕落。”
于是那天晚上,当他离开后,清儿就被取下了眼贴和降噪耳机。
而她面对的,是三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是她从未见过、从未交谈过的“主人朋友”。
可她依然……
宇哥点开了刘少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清儿跪在地毯上,双手乖巧地迭放在大腿上,眼神怯怯地望着面前的王少和曹少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看见”他们。
镜头后的刘少问:“小母狗,认识他们吗?”
清儿摇摇头,小声道:“不、不认识……”
刘少的声音带着笑意:刚才早就把你玩透了,操翻天了,现在才第一次见面,笑死了,过来“把屁股翘起来,让他们检查下你的骚逼。”
她没有犹豫。
甚至红着脸,主动转过身,高高撅起臀部,用手指掰开自己还残留着津液的臀瓣。
“真乖。”曹少拍了拍她的脸颊,手指直接捅进她湿漉漉的小穴,“这么听话的母狗可不多见。”
清儿咬着唇颤抖,却并未躲闪。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宇哥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终于明白了
清儿已经不再需要感官剥夺了。
她现在,即使清醒着、即使能看能听……
也会主动跪在陌生人脚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讨好他们。
她的羞耻心被一点点磨平,她的尊严被一寸寸驯化,她甚至会在面对从未见过的“主人朋友”时,本能地撅起屁股请求玩弄。
她已经彻底沦为刘少可以随意分享的“玩具”。
谁都可以玩,谁都可以操。
宇哥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窗外,对面酒店的灯光依然亮着。
他不知道清儿今晚又在经历怎样的调教。
他只知道
他的青梅竹马,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