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最后的极限边缘。
“叫出来,老婆。”他低沉地引领命令她。
她在这一瞬间被浪涛推起,狠狠摔进云层,世界颠倒空悬,海水倒灌向她而来。
游夏哭叫出来:“老公!”
他却在她全身激烈痉挛时,将她咬住固定,追究着:“叫老公的名字。”
“屈…历洲……呜……”她被阵阵韵律搅和得不成样子,瘫倒在沙发上,还在一抖一抖的。
在听到自己真名从她唇间泄露的瞬间,屈历洲的指节蓦然收紧,在她腿上勒溢出淡红的指痕。
胸腔里心脏在发疯鼓噪,血液烧灼冲涌向脑穴,快感窜流全身,战栗着汇集往下蹿。
屈历洲在这时慢慢抬头,削薄唇上盈着水光,眼尾一抹猩红,眯眸紧紧注视着她。半晌,他倏然弯唇笑开了。
啧。
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呢。
夏夏对衣冠整齐的完美丈夫满嘴抗拒,却原来会在意乱情迷的深渊里,缠绵咬合着叫出他的名字。
从始至终贯穿的,只有他,只能是他,他的名字。
黑暗里他瞳孔亢奋激切地缩紧,宛如一条等来猎物自投罗网的毒蛇。
即便她的理性是这样的欠缺,在老公身边想念情人,又在情人身下渴求老公,又有什么关系?
这份痛苦的欢快,合二为一的罪恶,十分割裂又极为融洽的贪欲,都是他精心豢养的恶果。
他就该自食恶果。
光是紧盯着她,就足够让他理智崩弦,不能再看下去,她这幅缭乱水色模样。
游夏还来不及缓过神,腰身就被男人捞起,稳稳托抱起来。
之前有过一次,所以对他的风格也了解一些,她以为这是aftercare时间。
但不是。
她忽然间又被翻了个面,转向沙发靠背趴伏下去,回到之前的姿势。
这次游夏已经完全脱力了,软绵绵地趴在那里,臀部上翘。
那里光溜溜凉丝丝的体感,让她很快警觉起来,软烂声音带着慌张,连声音都是哑的:“你做什么?又想打我?”
她猜测是刚刚叫了屈历洲的名字,终究会让这男人不高兴的。
这是雄性天然的占有欲和竞争性。
她还是自诩了解男人。
“但是,是你自己让我…把你当替身的。”游夏也有些冤屈,嗓音软软委顿下来,指责男人时少却几分气势,
“而且,我先前问过你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嗯呜!”
她头皮一麻,不由自主塌腰。
嫩臀上鲜红的被打肿的地方,已经麻木有点失去知觉。
但还是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轻柔的吻落下来。
落在肿高的部位。
“别……”
这回打断她嘶喘声的,是一阵手机铃声。
她自己的手机在响。
男人停止动作起身,游夏本能觉得,他一定是去拿她的手机了。
不行!这个男人行动不定,喜怒随心,她还不能完全控制他。
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打来的是岑卓,还是别的什么人,一旦这男人恶上胆边直接接起她的电话,她就会遭受非常多不必要的麻烦。
游夏着急起身,陡然间被男人预判到,双臂立刻被他反剪束在身后,上半身压回原位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