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这里刺破。
更恶劣的舔吻落在小嘴边缘,湿热触感穿透唇部褶纹,精准烙刻在每一根神经末梢,直达皮肤下最敏锐不禁捉弄的部位。
她感到自己像条被网兜捆住的鱼,脱水弹跳却被丝网紧紧压制。
男人施予的节奏,给予的触感,都完美贴合上脑海里屈历洲的脸。
是的,她在疯狂地想象着,屈历洲用那张矜骄儒雅、不可亵玩的脸,如此低卑地讨她欢心。
游夏近乎快要爱上这种作践他的感觉。
做什么都可以,更近一步也可以。
屈历洲……
屈历洲凭什么,只凭简单涂药的动作就能让她无措。把她弄得心神混乱后,又轻飘无事地离去——
“啊!”她开始不再压抑,胸口急促起伏,在不同频率的呼吸下,嗓音会推挤出长短不一的“啊”字。
是的,她在期待的,她聊以贪享的,就是屈历洲。
她必须承认,如果昨夜屈历洲能做到这个程度,她绝对逃不开,她一定会堕落。
唯独可惜的,就是他没做。
“哈啊……”她摇荡的声音带入哭腔。
“嘘,老婆。”
似乎她的叫声的确太大了,男人忽然退开些许,称呼里还贴心地陪她演绎着内心戏。
“小声些,仔细听。”他这样含笑叮嘱。
游夏听话地闭上嘴巴,咽了下干渴的喉咙。
男人似乎逐渐摸索到技巧,变得开始带有章程性地顶抵,打绕着圆圈。
危险咬过的同时,大掌略微重力地抽拍了下她的腿。
尾指落下碰到本就被打肿的臀部,激烈的痛麻感凶猛地催动她的身体。
她有一瞬淋落。
男人突然偏头咳嗽两声,随即传来懒散调笑:“有这么爽?”
随即她按着腿被重新覆盖。
寂静房间里,只有吞咽声和她的粗喘被无限放大。
还有他喉头滚动的,水汽氤氲的轻笑。
拇指安抚地揉了揉她腿侧,温柔得能化出水来和她融在一起似的。仿佛上一秒用唇齿测度她激颤频次的,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偏是这种没由来的温柔,会令她的想象更容易贴合屈历洲的脸。
在黑色蒙眼绸带的映照下,她的脸粉得像熟透的樱桃。
游夏哪里能想到,她幻想里的人,其实就跪在她脚下。
她将他当做替代,他却赋予她现实。
恪守禁欲的,才最是重欲的。
游夏对自己的梦想成真毫无察觉,她只是躺在他编织的情涩脉络里,小鱼一般困泳,泅渡,痛苦又贪欢。
当红灯绿影的氛围灯掠过眉目,屈历洲仰头任其描摹自己被浸湿的脸庞,还有不知疲倦吞食的嘴角。
在她看不见的眼前,危险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捕食欲望,此刻他微微眯起双眼,将上半身的重量压伏在她膝头,歪头带着鼻音哼笑:“老婆…你快到了。”
空调冷风吹拂在皮肤上,游夏恍惚觉得自己被一锤定音,封锁在上坡的曲率线点位。
随后她听见自己动情破碎的吟音,越加短促起来,她开始变得急切,又无辜,又无助。
屈历洲会这样伺候人吗?对他的小初恋?
她无暇多想,某些画面伴随自己发出的声音播放在脑海,时而隐现响亮的拍岸巨浪搅碎。
那水声并不来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