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的感受,正是吞下精液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欢欣感。
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裹了一圈面前肉棒上残存的精液,来体验那股快乐的感受。
舒服的,要死了。
“作……作弊吧,这么快就适应了,那姐姐?我放进去啦?”
两仪式表面没有回应,但是伸直了的舌头,则是把她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净。
于是安娜嬉笑着,推着两仪式的头更往上挪了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也因此进入到了温暖潮湿的腔体之中。
同刚才不同,安娜并没有直接把她的大肉棒插进两仪式的喉咙,但这并不代表所受的刺激有多减少,不如说一条灵巧温驯的舌头,远胜一个仅仅是依靠本能包裹的喉咙,更不要说刚刚射精过的肉棒,本身也相当的敏感。
舔舐着,舔舐着,舔舐着,两仪式不清楚该怎么用舌头去侍奉一根肉棒,但是她仿佛可以通过味觉,察觉到欢欣的味道一样。
从笨拙到灵巧,从生疏到熟稔,勾起的舌尖顺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左一圈右一圈的刺激着,偶尔再不耐烦的钻着可以射出精液的马眼,似乎这样可以掘取到一点残存的快乐。
有付出,自然就有回报。
咬着牙,安娜抑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加快了手指拨弄的节奏。
拇指反复按压着突起的阴蒂,其余的部分刮擦着较为迟钝的阴唇,而中指瘙痒着内部的g点,扣出一阵阵的淫水。
但这还不够,她很舒服,但还没有到达顶峰,她很快乐,但这还不是最快乐的时刻,尽管呼吸中的呻吟声已经没有了间隙,但距离最为高亢的高潮仍有一点点的距离。
所以她需要忍耐,她不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对抗着快感。
还伸出自己另一只手,对准了两仪式未曾发育但仍旧敏感的乳首发起了进攻。
“啊?,啊?,式姐姐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呜?!呜?!!呜?——!!!呜?…………”
终归是安娜在两仪式的舔舐下败下阵来,一股股的精液直接给两仪式的嘴里灌了一口浓浆。
但好在,这些精液中欢欣的味道也成了两仪式快感刺激中的一股助力,几乎是同时,痉挛收缩着的小穴夹紧了安娜的手指,一股股的淫水弄的安娜满手都是。
而当安娜察觉到两仪式抵达顶峰后,在也忍不住的她又一次的扳起两仪式的脑袋,对准了自己坚挺的肉棒摁了下去。
虽然说事发突然,但是两仪式几乎是在龟头碰触到喉咙的瞬间便本能的扩张放松,待到顶到最深处后在收紧包裹。
有了经验的两仪式这次直接选择咕咚咕咚的把精液吞下,而这样的行径自然会带动喉部肌肉的蠕动,于是就像是无情的榨精机器一样,规律的收缩挤压仿佛要把安娜身体里所有的快乐都吸出来,然后咽到两仪式自己的肚子里去。
直到说安娜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强行拔出,让珍贵的精液泼洒遍了两仪式的全身为止。
“我认输,我认输,姐姐太强了,安娜认输。”
撤掉口枷,两仪式终于可以把嘴里残存的那些精液用舌头清理个干净,最后混着口水一同打包送进肚里。
而做完这一切她仍不满足,还拱着头舔舐着那些粘在安娜大腿上的漏网之鱼,直到最后因为疲倦拖慢了她的身体,心满意足的快乐迟滞了她的精神。
两仪式打着饱嗝,渐入梦乡。
“好可怕……”这是差点被榨出心理阴影的安娜的心声,而“我一定是被洗脑了。”,则是两仪式醒过来以后的唯一一个念头。
事实上,醒来以后的两仪式,并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记忆残缺。
不仅仅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感受到了什么,以及当时在思考写什么,都记忆的一清二楚。
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是质疑自己的大脑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大脑,自己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感受。
越思考,就越混乱,当猜想的质疑与推演的结论形成自我循环的闭环后,两仪式叹了口气,放弃了思考。
“呜?……”
仰望着枝叶间的略显黯淡的阳光,两仪式终于放弃了抑制自己喉中传出的勾人心魄低吟,倒不是说做不到,但是……真要做的话,太累了。
安娜在临走前,为了童话的要求,所以她需要从公主的身上取下一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杀害了’公主。
于是乎,她用镰刀一挥,高开叉露肩露背的连衣裙,就变成了长裙。
同时那条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薄布上每一根纤维都被淫液所浸染的三角布片内裤也难逃她的毒手。
当然,只进不出不是安娜的性格,好孩子的她深谙礼尚往来的重要性。
从两仪式这里拿了衣服,就要用自己的换回去。
于是她脱下自己穿着的黑丝袜,系在了一起绑成了一个绳裤,然后紧紧地勒进了两仪式下体上的两瓣粉肉的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