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贡献出了自己的大腿,不至于让两仪式别捏的侧颈垂在地上,至于说夹在中间还沾染的精液的肉棒,安娜没在乎,两仪式也没吱声。
时间流逝着,如果忽略掉双方身上那些淫秽的痕迹,阳光斜射之下,这宛若梦境般的场景,在多几个衔着细枝的白雀,那自然是最美不过的画卷了。
“安娜刚才舒服透了,但姐姐还没有对吧,让安娜来帮一帮吧。”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不等两仪式回复,安娜的小手便往两仪式的下身伸去。
其实,安娜是个好孩子,重申一遍,安娜是个好孩子。
她先是给了两仪式一个蜜糖般甜美的吻,为她的纯洁做了一个完美的终结。
然后是一场激烈的口交,解决掉自己的欲望,也算是给予两仪式时间来适应这场不一样童话的风格。
至于说最后,则是一点被允许的私货,那便是谁也不许多,谁也不许少。
“毕竟姐姐刚才虽然很性奋,但是没去上一次的话,会很难受吧。”
虽然两仪式十分的想要反驳说自己一点都没有性奋,但当安娜的小手抹到她充血凸起的阴蒂时,她才注意到说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溢出的淫水殷了个彻底。
纤细灵巧的小手用柔软的指肚隔着湿漉漉的薄布摩擦着,修剪的相当齐指的指甲一下下的刮擦着敏感的阴蒂。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安娜的爱抚确实让她感受到了一波波触电般的快感。
精神在燥热,身体在渴求,它们希望更多,更强烈,更让人感到欢欣雀跃的那种快感。
尽管说敏感部位受到他人的触碰,感受到强烈的刺激,理所应当是采取躲避,采取逃跑的应对方式。
但当两仪式退的太远,缩的让安娜都伸手摸不到以后,她有不知为何羞红了脸,挪动着身子把自己的阴部凑了上去。
双眼禁闭,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像个鸵鸟一样的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着全是因为安娜正在用玩味的目光火辣辣的注视着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但当她炽红的耳朵被略显冰凉的香舌所舔舐,所吸吮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在渴求着什么。
“姐姐进入状态了呀,不要害羞嘛,再凑过来一点。”
“呜呜,唔……?”
带着口枷的两仪式自然是说不清话的,才不是这样的言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呜唔声了。
而她也十分庆幸自己想要说的话是谁都听不清的低吟,因为自己酸楚发痒的下身仿佛燃烧着一团火,违背了她的意愿,亦或者说揭露了她真实的意愿,向着安娜的手指坚定的靠了过去。
而如果自己前脚刚说过的话后脚就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举动,哪怕安娜不捏着她的下身挑逗调戏她,她自己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姐姐好厉害好诚实呢,直面自己的欲望,很勇敢呢。”
轻轻一抽,三角内裤系在跨上的细绳便被扯卡。
湿漉漉的薄布拉着淫秽的丝线,露出了下面粉嫩的鲍鱼。
安娜白皙的玉指在上边轻轻的跳跃着,摩挲着。
在失去了薄布的阻碍后,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身体敏感了数倍,手指带来的轻微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扩大为震慑全身的快感浪潮。
她扭动着身体,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发泄那种舒适的要让人脑子炸掉的快感。
她用力呻吟着,不是呼救,而是想要把自己感受到的那股迷人的快感,大声的诉说给所有人。
“安娜就不行了,被两个姐姐五花大绑用蛇尾抽插上了半个月才逐渐接受。才开始明白这一切没什么好羞耻,也没什么需要拒绝的,大家都是为了快乐而来,尽情享受罢了。”
很快,安娜的手指不在局限于表面的爱抚。
她对准了阴唇中间,正渗着淫水的薄缝,修长的中指随后轻轻的插入。
不需要废多大的力气,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很简单的进去了两个指节。
然后,指节在里面探索,摸索,进进出出,弯弯直直。
异物的入侵让两仪式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但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舒服过头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的脑子炸掉,欢喜之余的恐惧让她夹紧双腿不希望那根手指继续深入,但同时也在扭动之余把自己的身体凑上前去,渴求着更多的欢愉。
又想要,又不想要,又舒服,又恐惧。
拿捏不准自己想法的两仪式选择了不做任何行动,亦或者说是把接下来行动的选择,赋予安娜。
而安娜自然没有辜负两仪式的期望,在摸索片刻后,她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被名为g点的突起。
手指摁压,指甲刮蹭,几乎是瞬间,两仪式极为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绷直了身板,用呻吟的声调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笑声。
她舒服极了,她又难受极了,但不管怎样,她都快乐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