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醒了异能。”太宰治忽然摊牌。
“诶……那、那也挺好的?”
看着风雅的眼睛,太宰治意识到,对方确实没什么惊讶,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际上却全都暴露了。
“横滨作为租界,大量的异能力者聚集,我听说政府要建立一个组织,专门用于管理他们。”这可不是听说能听到的消息,但太宰治还是说下去,“我可以去要个内推,拿个职位,之后……”
他见风雅脸色不好,停了停:“你不喜欢吗?”
风雅只是有点错愕。
听到横滨的时候,他心都要跳出来了,结果听到是加入异能特务课,心又跳了回去。
于是他微笑:“很好啊,我支持你。你的事业一定会顺风顺水。”
太宰治却没什么喜悦的情绪。
前几日他碰到了一个比他大几岁的青年,估摸也就十八九岁。
用一种轻蔑的态度看他。
说自己才是风雅养过的第一个。
太宰治起初不信,可是对方能说出风雅的生活习惯,一切的一切。又说风雅养他养到十四岁,就不要他了:“你以为,为什么他那么容易就接受了你?他早就有过这种经验了。”
“风雅。”太宰治忽然说,“我在外面遇到一个人。”
风雅:“嗯?”
“他说他认识你,要来拜访你。”
……
下午,风雅就见到了太宰治口中的人。出乎他的预料,不是那些个来找他玩的宰,而是八号。
八号也长大了,他险些没认出来。
而且长得很好,很健康,能够体面地露出笑容,像一个真正的人类一样,鲜活地活下去。
太宰治:“……”
他猛然意识到这人真的和之前的那些桃花不一样。风雅看他的眼神,是有一份怜爱的,就像在看一个孩子,就像是……在看他。
原来风雅真的……
“我出去一趟。”他抿着唇,心乱如麻。
风雅察觉到一点不对,但八号在后面抓住了他的袖子。
“我们好久没见了……”八号软着声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吗?”
“还是说,你真的很喜欢这种养父子游戏?”
“我也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八号轻声道,“你要我叫你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