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欺负你呢。”首领宰掐着风雅的后颈,呼吸不稳,“可我们这是谁欺负谁?”
风雅:“……”
还是没指令就不行啊。
他打了响指,咽下去许久才闷咳了几声,哑着声:“显然是你欺负我。”
趁首领宰不注意,他把他的衣服穿好,推出房间:“我要一个人呆一会儿。”
才把人推出去,风雅就感觉灵魂要升天,他忙不迭地去开衣柜的门。黑时宰已经安静许久了,当他打开衣柜,一道斜斜的亮光落在黑时宰脸上,他睁开眼瞥了一眼风雅,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却是软得不行。
似乎是悄然挣扎过,又似乎没有,绳子在苍白的肌肤上摩擦出痕迹。
风雅的良心遭到了谴责。
但是下面的良心突突跳起来。
他要给黑时宰解开绳子,结果黑时宰并不愿意让他碰,整个人蜷缩起来,只吐出口中浸染成深色的绳结:“我讨厌你。”
风雅犹豫几秒:“那我把柜门关上?”
黑时宰:“……”
要不是他现在……不能被人看见,早就跳起来咬死风雅了。
“关上吧。”他点头,“我不想看见你。”
“那绳子?”
“我自己解开!”
……
男友如流水。
当全新的人从风雅房间冒出来、脖子上还有勒痕的时候,太宰治就意识到,风雅这人,很强。
这都多少个了。
但他适应能力也不错,特别是发现风雅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差不多,虽然看着恋爱脑一点,却抛得很快。
唯有他和他的关系是稳定的。
也许是稳定的。
他还是需要一点点的权力。
“啊?”
听完太宰治规划之后,风雅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太宰治要考公。
而且好像不是要考公,是想从政。风雅大脑停止思考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