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能在这种严苛的环境中找到一种活下去的方式?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江豪突然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战。
我犹豫了一下,内心深处的那个陈嫣还在挣扎,但表面上,那个逐渐顺从的“嫣奴”已经开始占据主导:“我是……嫣奴,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的宠物……”这些词语从我口中说出时,带着一种近乎顺从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非一种耻辱的身份。
江豪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接受现实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他的满意和称赞竟然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欣喜,这种反应让我更加恐惧——我真的已经开始在他的认可中寻找价值了吗?
我是真的在成为他想要我成为的那种人了吗?
“今天的表现不错,”江豪说道,手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作为奖励,今晚你可以睡在主人床脚的垫子上,而不是回到那个冰冷的笼子里。当然,前提是你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表现。这是一种特权,是需要赢得的。明白吗?”
“明白,主人,谢谢主人,”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内心对能够不必再回到那个狭小冰冷的笼子里的松了口气。
这种对小恩小惠的感激也让我意识到,我的标准已经变得多么低——仅仅是能够睡在地板上的垫子,而不是铁笼子里,就已经被我视为一种值得感谢的恩惠。
江豪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然后示意我起来:“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好好思考今天学到的东西。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我顺从地点了点头,缓缓地从他的脚边爬起,轻声回应:“是的,主人。”然后转身爬向房间角落为我准备的垫子。
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完成的,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抵触,仿佛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那种不安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强烈了。
江豪离开后,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蜷缩在那张薄垫子上,轻轻摸着脖子上的项圈,思绪纷乱。
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从被绑架那一刻的震惊与不敢置信,到被强行穿戴项圈和环的屈辱与痛苦,再到昨天那场几乎摧毁我意志的残忍调教,最后是今天被迫像动物一样进食、被迫学习性奴知识的顺从。
这短短几天,我却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我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深处的东西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最初那种强烈的反抗意识,那种宁死不屈的决心,正在逐渐被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所取代。
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惧,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与适应。
我试着回想起自己作为警察的那段日子——严厉的表情,坚定的眼神,不容侵犯的威严,以及坚决的决心。
那个女警陈嫣是如此的坚强、独立,从不向任何威胁低头。
但现在,那个形象已经变得如此遥远,如此模糊,仿佛那是另一个人的记忆,而不是我自己的。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逐渐适应着“嫣奴”身份的我——跪着爬行,用嘴进食,称呼他为“主人”,感谢他的每一点“恩赐”,甚至开始在他的抚摸和称赞中感到一丝莫名的满足。
这种转变让我内心深处隐约感到一丝自我厌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解脱的适应感。
仔细想来,或许这种心态的变化是不可避免的。
人类本就是适应性极强的生物,在极端环境下,为了生存,我们会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
心理学上称之为“应激反应”和“适应机制”。
我曾经在警校学过这些理论,知道这是人类在极端压力下的自我保护机制。
现在,我正在亲身经历这一切。
更令我恐惧的是,我开始思考,如果这种生活持续下去,长此以往,我是否真的会彻底失去那个曾经的自己?
是否真的会完全接受这个新的身份,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支配、被控制的感觉?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但却无法否认其中的可能性。
我轻轻抚摸着胸前的乳环和下体的阴蒂环,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
最初的疼痛和不适已经变得不那么明显,身体似乎正在适应这些异物的存在。
就像我的心理正在适应这个新的现实一样。
我开始思考,或许顺从并不意味着完全放弃自我,而是在这种极端环境下的一种生存策略。
如果我能在表面上顺从,在内心深处保留一丝希望和意志,或许这就是现阶段我能做的最好选择。
毕竟,我还有女儿,还有责任,不能就这样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陷入一种奇异的平静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