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巨大的硅胶肉棒以一种毁灭性的力量和频率,持续不断地抽插、撞击、碾磨着我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的花径。
每一次凶狠至极的撞击都带来山崩地裂般的灭顶快感,海啸般冲刷着我几近崩溃的神经。
口腔中正在承受的极致屈辱、窒息般的痛苦,与下体那永无止境的、摧毁一切理智的快感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残酷的对比。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几乎让我精神彻底分裂,意识在痛苦、屈辱、窒息和快感的夹缝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
“嗯……哈……就是这样……骚母狗……你的嘴巴真紧……真他妈会吸……”感觉到我的被迫的顺从和徒劳的努力,江豪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满足的粗重喘息。
他胯部挺动的频率猛然加快,抓着我头发的手也更加用力,几乎要将我的头皮扯下。
他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在我狭小的口中疯狂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捅进我的食道。
“快了……主人要射了……啊……骚货!给老子张大骚嘴……把主人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一滴都不准给老子漏出来!听见没有!”
他的吼叫声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只能绝望地、本能地张大嘴,泪水流得更凶,身体因为恐惧和下体持续的高潮而剧烈颤抖,承受着他最后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冲刺。
他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撞得我喉咙生疼,眼冒金星。
终于,伴随着一声满足而粗野的嘶吼,一股滚烫、粘稠得惊人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喷射进我的喉咙深处!
那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腥膻味瞬间爆炸开来,直冲鼻腔和大脑。
量是如此之多,温度又是如此之高,几乎要将我的喉咙烫伤。
我强忍着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欲望,喉咙下意识地、痉挛般地蠕动着,努力地、屈辱地吞咽着那带着他体温和浓烈气味的、象征着征服和占有的精液。
每一口吞咽都像是在吞咽玻璃碴子,刮擦着我早已不堪重负的喉咙,也碾碎着我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泪水混合着无法完全咽下的精液和唾液,从嘴角狼狈地溢出,流淌而下。
江豪射了很久,仿佛要将所有的欲望和恶意都倾泻在我的口中。
在他终于射完,身体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时,我几乎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抽出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反而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还没完呢,骚母狗。看看,都弄脏了。给主人舔干净。用你的舌头,把上面沾着的骚水和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干净!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但身体却不敢有丝毫违抗。
双手依然被镣铐紧紧锁住,我只能继续含着他那散发着浓重气味的肉棒,伸出已经麻木、甚至有些破皮的舌头,无比仔细地、屈辱地开始清洁工作。
我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柱身上残留的、混合着唾液的粘稠精液,从根部到顶端的龟头,甚至连冠状沟的褶皱里都不敢放过。
每舔一下,那股难以形容的腥膻味就会再次充斥口腔,但我只能强迫自己咽下去。
舌头在粗糙的皮肤和青筋上滑动,带来一种奇异而屈辱的触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我口中慢慢地变得更加疲软,但那份屈辱感却丝毫没有减退。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像是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任务,用尽了全部的专注力,将他肉棒上的每一处都舔舐得干干净净,直到上面只剩下我自己的唾液,再也看不到一丝白浊的痕迹。
这个过程漫长而难熬,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
“嗯……很好……这才像条听话的母狗……”江豪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似乎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回了自己的肉棒。
口腔骤然获得自由,我立刻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但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和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膻味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紧接着,他伸手按下了炮机的停止按钮。
那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的、疯狂的机械抽插终于停止了。
机器停止运转的瞬间,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然而,那根巨大的、冰冷的硅胶肉棒并没有立刻退出,依然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填满了每一寸空隙。
就在我以为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江豪握住了那根假阳具暴露在外的根部,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一下将其从我的小穴里完全抽了出来!
“啊——!”
长时间被异物野蛮地填满、蹂躏、撑开到极限的甬道,在骤然被抽空的瞬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和撕扯感。
而那粗大的假阳具在抽离时,表面粗糙的纹路狠狠摩擦过极度敏感、早已高潮迭起、红肿不堪的内壁,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点燃了最后一根引线,瞬间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席卷全身的、毁天灭地般的剧烈高潮!
我的眼前彻底一黑,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冲向了下体,又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