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混合着汗水沿着脸颊肆意滑落,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
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在哭泣,还是在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尖叫,或许两者皆有。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时间仿佛凝固了,又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炼狱般的煎熬。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心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欲望的巨浪彻底吞噬、撕裂。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句代表彻底屈服的、无比屈辱的称呼就在嘴边徘徊,如同魔咒一般诱惑着我。
理智和本能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拉锯战。
“怎么样?还没想好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江豪的声音再次如同鬼魅般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和残忍,“看来你还是不够爽啊。再不说,我就把速度和力度都调到最高档!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欲仙欲死,让你被肏到连自己是谁都忘记!”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对未知的、更加恐怖痛苦的恐惧,以及身体被持续快感折磨到濒临崩溃的绝望感,终于摧毁了我最后的、可怜的坚持。
“主……主人……”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那个令我肝胆俱裂、无比屈辱的称呼,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呻吟而变得嘶哑、颤抖、破碎不堪,“求求您……主人……放过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主人……啊啊……”
不到半个小时,甚至可能更短的时间里,我,曾经那个以坚韧和不屈着称的女刑警陈嫣,就在这冰冷的刑具和无情的快感折磨下,彻底屈服了。
听到我终于带着哭腔、颤抖着叫出那声“主人”,江豪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但他并没有立刻停下那台还在我体内疯狂肆虐的炮机,反而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拉链,一边踱步走到冰冷的金属笼子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哦?终于肯叫主人了?”他俯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他,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声音太小了,跟蚊子叫似的,而且这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点诚意都没有。光是嘴上求饶可不行,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取悦主人我,明白吗?”
他动作粗鲁地完全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观看我受刑而兴奋得狰狞挺立的巨大肉棒。
那根青筋盘虬、颜色深沉的巨物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带着汗味的雄性气息,顶端饱满的龟头微微泛红,马眼处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了些许晶莹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将其直接凑到我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嘴边。
“来,我的好母狗,”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张开你的骚嘴,用你这张审讯过无数犯人的嘴,好好伺候主人的肉棒。把它舔干净,吸舒服了,主人我一高兴,说不定就大发慈悲放过你。记住,要像最下贱、最渴望鸡巴的母狗一样,用你全部的技巧来取悦我,听到了吗?”
“来,我的好母狗,”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张开你的骚嘴,用你这张审讯过无数犯人的嘴,好好伺候主人的肉棒。把它舔干净,吸舒服了,主人我一高兴,说不定就大发慈悲放过你。记住,要像最下贱、最渴望鸡巴的母狗一样,用你全部的技巧来取悦我,听到了吗?”
炮机依然在我被彻底玩弄开发的下体疯狂地进出,那永无止境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神经烧断,而眼前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巨物,以及他那充满侮辱性的命令,更是将我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这双重的折磨几乎让我精神崩溃。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冰冷的镣铐死死锁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像一个待宰的羔羊,被迫仰着头,绝望地张开嘴。
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滚烫巨物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蛮横地塞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坚硬的柱身顶开了我的牙关,饱满的龟头几乎要直接顶到我的喉咙深处,瞬间引发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
“呜……呕……”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生理性的恶心感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我死死咬住牙关,不敢真的吐出来,生怕惹怒眼前这个掌握着我(以及我女儿)命运的恶魔。
我只能强忍着那股直冲天灵盖的腥臊味,闭上眼睛,笨拙地、屈辱地开始用舌头舔舐那根在我口中肆虐的粗大肉棒。
我的双手被缚在身体两侧,无法提供任何帮助,甚至无法擦去嘴角溢出的唾液,只能依靠口腔肌肉和舌头的动作。
这让口交变得异常艰难、笨拙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
我努力地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头,模仿着记忆中那些有限的、甚至可以说是贫乏的知识,尝试着舔舐他坚硬的柱身,用舌尖笨拙地卷过顶端微微凸起的冠状沟,然后尝试着用嘴唇包裹住那异常敏感的龟头,轻轻地吸吮。
江豪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我的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每一次吞吐都感觉下颚骨如同要脱臼般酸痛。
他身上浓烈的汗味和肉棒本身的腥臊味混合着我自己的唾液,在狭小的口腔中发酵、弥漫开来,让我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反胃和眩晕。
“用力点!骚货!没吃饭吗?这点力气还想伺候男人?”江豪显然对我不够熟练的服务感到不满,他粗暴地低吼一声,大手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的头颅随着他的意志前后移动,让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更加蛮横地插入我的喉咙,“像这样!对!再深一点!用你的喉咙好好感受主人的强大!给老子吸!用力吸!”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毫无怜惜之意。
滚烫坚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不断撞击着我脆弱敏感的喉咙深处。
每一次野蛮的深喉都引发一阵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呛咳和无法抑制的干呕。
喉管仿佛要被那巨大的异物撑裂,窒息感一阵强过一阵。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混合着从嘴角无法控制溢出的唾液,狼狈地沾湿了我的下巴和脖颈,甚至顺着起伏的胸膛滴落到冰冷的金属镣铐和下方因汗水而湿滑的皮肤上。
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只能看到江豪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以及他胯下那根不断在我口中进出的、狰狞的巨物。
与此同时,我那被镣铐残忍地大字型固定展开的下体,炮机依然在不知疲倦地高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