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豪走近我,蹲下身,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这是乳腺按摩油,能缓解你胸部的胀痛感。”说着,他倒出一些油状液体在手掌上,然后示意我躺下:“趴下,让我帮你处理一下。”
几天前,如果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一定会强烈抵抗,即使明知代价是更多的痛苦。
但现在,我却顺从地俯卧在垫子上,将胸部贴在垫子上,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这种顺从既源于对惩罚的恐惧,又源于对可能的舒缓和解脱的渴望。
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本能地在计算成本和收益,而不是固执地坚持某种原则或尊严。
江豪的双手复上我的背部,开始缓缓地按摩。
他的手法出人意料地专业和温柔,与之前的粗暴形成了鲜明对比。
按摩油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带来一丝清凉感。
他的掌心顺着我的背部曲线慢慢下移,然后绕到胸部侧面,轻轻按揉着我的乳房。
“翻过来,”他命令道,声音低沉但不复之前的冷酷。
我顺从地翻身仰躺,将胸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手指蘸着按摩油,开始细致地按摩我的乳房周围。
他的动作依然称不上温柔,但比起之前的粗暴,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手指的动作。
乳房在按摩的刺激下渐渐放松,胀痛感也逐渐减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舒适感,以及隐约的兴奋感。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触碰,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对他的抚摸作出反应——乳头逐渐挺立,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热流。
“很好,放松,”江豪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柔和,“你已经开始适应这种生活了,不是吗?你看,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对吧?只要你顺从,只要你接受,一切都会变得更加容易。”
他的话语如同毒药般渗入我的心灵,但我却无法完全反驳他。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说得对——顺从确实比抵抗要容易得多,接受现实确实比固执地坚持那些可能永远无法达成的希望要轻松得多。
这种想法在我心中扎根,逐渐生长,让我开始怀疑那些曾经坚定不移的原则和坚持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是的,主人,”我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妙的顺从和认同,“我……我正在适应……”
这个回答似乎让江豪很满意,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乳头,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记住,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顺从和取悦主人。这样,主人就会好好对待你,给你想要的东西。”
我轻轻点头,不再抵抗这种思想的灌输。
某种程度上,我开始意识到,江豪的调教方式远比我想象的要精妙——他不仅使用疼痛和惩罚来确立控制,更善于利用奖励和安抚来建立强化。
在惩罚之后给予安慰,在痛苦之后提供解脱,在剥夺之后满足需求……这种反复无常的刻意操控,让我的情感和心理防线逐渐崩溃。
按摩结束后,江豪满意地看着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我轻声回答,心中竟然涌起一丝真实的感激之情。
这种感激既源于身体上的舒缓,也源于心理上的某种依赖和认同。
我知道这种感觉是病态的,是被刻意培养出来的,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反应。
江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了,现在跟我去洗个澡。作为一条好母狗,保持干净是很重要的。”
“是的,主人,”我顺从地爬起来,不再感到那种最初的强烈羞辱和抵触。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和适应。
我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现实,开始在这种被支配的关系中寻找某种安全感和稳定感。
我跟随着江豪爬向浴室,膝盖和手掌贴着冰冷的地板。
项圈上的铭牌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提醒着我的身份和处境。
奇怪的是,这种爬行的姿势已经不再让我感到那种最初的强烈屈辱和不适,仿佛身体正在习惯这种非人的移动方式。
浴室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也豪华得多。
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光滑而冰冷,巨大的圆形浴缸足以容纳数人,淋浴区宽敞而开放,玻璃隔断晶莹剔透。
整个空间散发着一种冷调的奢华感,与江豪本人的气质异常契合。